郁而阴惨的气息。有人说看到曾经来过一个陌生人,但对方已经早早离开了,再没出现过。
乙骨忧太和伊地知待在这种周围到处都是诅咒的地方,眼睛都不知道应该往哪儿瞟,非常坐立难安,而的场灼只是听着他们的话,追问道:“有可能是进山了吗?”
“不能不能进山。”
他们只如此回答:“现在不是进山的季节。”
“那什么时候才是进山的季节?”
的场灼问,回答是一片沉默。
于是他又掏出一张钞票:“我只给第一个告诉我正确答案的人。”
“冬天的第一场雪以后。”
——他们迅速得到了答案。
*
“我说,的场老师,真的不用这样——”
乙骨忧太磕磕巴巴地试图反抗,但他现在显然没有话语权。高中生身量的少年被的场灼背在了背上,尴尬得整个人都试图蜷缩起来:“而且这样您不是都不能拉弓了吗!”
“啊,也对,那不然你背着我上山?”
的场灼打量了一下他们两个人的体格差距:“不然还是算了吧,没有咒力的支持的话,背着一个人爬山还挺累。”
乙骨忧太:“所以不能大家都普普通通地走上去吗!”
“也可以让伊地知来背着你,总之需要有一个人这么做试试看。”
的场灼轻描淡写地回答,而被点名的伊地知悚然一惊连连摆手:很多行动都有咒术领域的意义,比如过河,过桥,背负,以手指人,没有战斗力的他根本不想被卷入这种咒术层面的争斗。
于是最后的结果是,的场灼背着乙骨,然后伊地知帮他拿弓。
“弓道扫盲班已经给你们上过课了,接下来如果有咒灵出没就靠你啦!”
的场灼甚至还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伊地知更加瑟缩起来:“我今天就该让新田过来当番!”
“说起来,为什么明明灼前辈这么厉害还要辅助监督陪同五条老师出任务很多时候都是独行前往的吧?”
乙骨忧太很疑惑。
“嗯,这是很早以前定下来的规矩了,去这种太偏僻的地方得有两人以上同行,因为忧太在见习不能算作正式成员,所以伊地知来和我搭班。”
的场灼解释道。
“但——”
这还是没解答他的问题呀?乙骨伏在的场灼的背上眨巴着眼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