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理所当然地回答:“我十三岁就学会这么偷懒了。”
的场灼:“”
他还挺骄傲。
这场争论不了了之,的场灼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已经有人轻轻敲响房间门,无声地催促他快做准备,于是他也只能警告的看了五条悟一眼,动手去解自己和服上的腰封。
狭长的布条一点一点坠落在地上,接下来是绣着绀青色松纹的羽织和外套。五条悟并不了解的场家仪式的具体流程,只是胡乱把换下来的衣服堆作一团,又从壁橱里刨出新的。
脱到只剩下单衣衬里,再一层一层地往上套仪式用的礼服。
神乐舞更接近于是一种特殊的能乐,的场家的版本可以理解为是一种咒术意义上的仪式。的场灼的脸上同样罩着一层纸帘,上面用特殊的涂料绘制着一只深红色的独眼,服装层层叠叠,上面缀着繁琐的花纹和铃铛,隔着一层纸帘,他都能感觉到有视线投注在自己的身上。
“不管你现在在想什么,住脑。”
的场灼伸手挑起御神纸,露出眼睛看着他:“仪式的过程会很长,你在第一轮结束之后就想办法离开吧,我会找借口说要休息,给你留出机会。”
这一次五条悟并没有强求一定要留下一整晚,他拖长了语调:“那你明天白天要补瞌睡吗?”
“也睡不了多久,我中午联系你。”
的场灼一边回答一边披上了最后的外套。
“你还是睡到自然醒吧,今天这阵仗,看样子应该要忙一整个通宵。”
五条悟“看”向门外,庭院里的咒力反应密密匝匝,早就已经有不少人在这里严阵以待。
最后调整了一下蒙在脸上的御神纸,的场灼带着一身琳琅满目的装饰品踏出了房门。庭院里已经架设好了四方舞台,面积大概有一个四叠半的和室那么大,其中三面为空,一面挂着松鹤云纹的背景幕墙。
周围点燃起篝火,火焰绕着舞台的四方熊熊燃烧,里面的柴薪被烧得哔啵作响。
稍不留神,五条悟一闪身,又消失在了人群当中。的场灼此时此刻也不知道对方到底藏在了什么地方,只能在心里祈祷关键时刻他千万不要露馅,而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也只能摆出沉稳的模样,一步一步踏上舞台中央。
薪能是能乐的一种特殊表演形式,顾名思义,是指在舞台周围燃起篝火露天表演的模式。的场家的仪式显然出典于此,又有些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