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晋阳公主探出脑袋,“听闻三郎猎得了一头鹿?”
“三郎愚笨,是长史猎的,阿姊要吃炙鹿肉否?”汉王笑眯眯道。
“三郎之所以猎鹿,莫不是因嘴馋了吧?”晋阳公主问道。
汉王憨笑,“炙肉当吃刚宰杀的新鲜肉,这么大一头鹿三郎一个人也吃不完,不如我做成肉脯送到阿姊府上?”
晋阳公主愣了愣,旋即反应过来道:“还是三郎最懂事,惦记着姊姊喜欢吃什么。”
“除了娘之外,阿姊是最疼三郎的。”说罢,汉王拿起一颗刚刚顺路买的蜜饯塞到嘴里,鼓着腮帮子说道:“说来也奇怪,大哥中的是箭伤,为何陛下没有提起呢?难道老虎成精了?”
“陛下是天子,自然有他的考量与思虑。”晋阳公主解释道。
汉王耸了耸肩,“幸亏我跑得快,免受了这皮肉之苦,要不然这一箭射来,得多疼啊,你说是吧,”汉王看向晋阳公主,笑眯眯道,“阿姊。”
晋阳公主便微笑着点头,“不与你说了,阿言还伤着呢,新伤旧伤加在一起。”
“噢,”汉王趴在窗口,“有了新弟弟,阿姊都忘了三郎了。”
“你是做哥哥的人,怎与弟弟争起宠了?”晋阳公主道。
汉王再次憨笑,“三郎就是开个玩笑嘛,鹿肉大补,回头我再送一份去世子府,这下,我这个做哥哥的可算称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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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赵希言苏醒过来,小食了几口侍女送来的羹汤。
“世子。”官宦入内。
赵希言的气色并不太好,“什么事?”
“门外有一女子求见,她自称是鞑靼的郡主。”官宦回道。
赵希言无奈的呼了一口气,“让她进来吧。”
“是。”
苏宁娜被人带进府中,燕王世子换了一身干净的便服等候在堂内。
苏宁娜愧疚的走进,同时还带来了一大批伤药,“世子的伤,可好些了?”
赵希言眯笑着眼,“医官说我命大,死不了。”
苏宁娜紧皱眉头,越发的愧疚,“是我不对,不该争强好胜害你受伤,这是鞑靼的伤药,专门治理外伤。”
“本就是你我之约,且是我自愿追去,猎虎也是我一直所想,郡主不必在意。”赵希言宽慰道。
“听闻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