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不是特地过来看望伍习的,他看向王霸,使了使眼色,“业成,我有点事跟你说一下。”
王霸起身,一脸困惑地道:“什么事?”
“你跟我来,我们单独说。”杜誉表情有点急促。
王霸一头雾水地跟着杜誉走出了伍习的营帐,大概十分钟后,两人脚步匆匆地重新返回,王霸返回过来,但杜誉却在拉扯着他,嘴里说道:“业成!兄弟我特地救你,你可不要害我!”
王霸质问道:“此事为何不让赵将军和伍将军知道?”
杜誉显得气急败坏地道:“人多嘴杂!他们要是说出去,怎么办?”
王霸争辩道:“我与赵将军感情深厚,与伍将军也是军中同僚,岂能不管他们俩的死活?”
杜誉怒不可遏:“早知如此,我就不告诉你了!”
营帐里,伍习和赵岑听得心头一动,赵岑立刻起身,伍习也忍着疼痛起身,两人快步地走到营帐门口,却见王霸和杜誉在拉拉扯扯。赵岑急忙问道:“王将军、杜将军,究竟何事?”
看到伍习和赵岑走出来,杜誉满脸懊恼地叹口气,不言不语。
王霸拉了一下杜誉:“赵将军和伍将军都不是外人,说吧!”
杜誉再度叹口气,然后面露机警神色,拉着伍习和赵岑回到营帐里:“好吧,我把此事也告诉你们吧!”他目光炯炯,“二位,你们都知道,汜水关和虎牢关是阻挡贼军的两大咽喉,二关其中之一倘若被破,贼军长驱直入,只需疾驰五十里就到洛阳城了。目前,相国(董卓)正在准备离开洛阳、前去长安,你们知否?”
伍习和赵岑一起点头。
杜誉道:“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呀!试想,如果相国在放弃洛阳的时候也放弃汜水关和虎牢关,那么,他刚离洛阳,关外贼军就会兵不血刃地夺取已经无军守卫的汜水关和虎牢关,继而追击相国,如此,相国岂能安然离去?因此,相国在离开洛阳时,必然不带走、不通知守卫汜水关和虎牢关的部队,把二关守军作为弃子使用。你们都知道,相国的西凉军并不是都是凉州人,有的是并州人(丁原的老部队),有的是司隶人(何进、何苗的部队),在相国心里,凉州的将兵才是他的心头肉,并州的、司隶的将兵自然属于‘外人’,是可以舍弃的。毫无疑问,汜水关和虎牢关的留守部队必然都是并州人、司隶人,相国把他们丢弃了也不会心痛。等二关守军发现相国早离洛阳而去,到那时候,不但追之不及,还会陷入孤立无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