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
杨凡哪管抽水马桶是干净还是恶心，直接就把这男人的脑袋塞到了马桶里面，接着就按动了抽水马桶的放水按键。
顿时，一股已经有些发黄的，带着一些腥味的水冲了下来。
也不知道这里面的水是得存多久，才会变成这种样子。
这种恶心的马桶水把这男人的脑袋淹没了之后，这男人一开始还没有什么反应，可是滚了一会之后，他就开始呛水，并且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而杨凡并没有立刻放开这男人，一直让他被呛得挣扎的力度几乎已经快停止下来了，这才把他放了出来。
这男人一从马桶里面出来，就开始呕着水，由于他呕吐的太猛，那些发黄的马桶水不停的从他的鼻孔和嘴里大口大口的喷出来。
杨凡等他吐的差不多了，就拍了拍他的脸。
“醒了没？醒了就吱一声，没醒的话，就继续再泡一泡。”
这男人现在似乎已经清醒了一点，虽然他现在还在呕吐着，但是他一听到杨凡说还要把他给塞进马桶里面去的时候，连忙的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已经醒了。
“醒了是吧，那就出去呗，这里真的是臭的我一秒钟都不想再多待了。”
杨凡一边说着，一边在他的肚子上踹了一脚，本来这男人已经吐的差不多了，可是被杨凡这么一踹，又忍不住吐了几口。
回到客厅之后，这男人似乎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而杨凡也不管他这么多，直接把龙菡的照片凑到了这男人的面前。
“给我看清楚了，这个女孩在哪？”
这男人目光涣散，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看清楚，而杨凡似乎对这个男人特别没有耐性，看他半天没反应，顿时又是几巴掌呼了过去。
杨凡这辈子最讨厌的人，就是沾毒的人，也不是说杨凡的亲人或者朋友有人碰这个东西，才会让他对这东西这么厌恶，杨凡只是单纯的讨厌而已，因为他绝对，只要是碰过这种东西的人，几乎都不能算的上是一个真正的人了。
而这个男人又被杨凡扇了几巴掌之后，眼神居然开始有了神智。
“看清楚了吗？你不要再考验我的耐性了，快点说！”
杨凡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变得暴躁了起来，这种失去情绪控制的状态，在杨凡身上是极少出现的，也只有在月圆的时候，病毒发作了，他才会变得控制不住情绪，变得狂暴起来。
可是今天并不是月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