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凝结。
同时,里面融进颗颗黑色的细碎粪便,没有任何异味,土质却被明显改变。
汪大元、王秀芳都是种过田的农家人,很快意识到这一点,眼睛渐渐瞪溜圆。
“好厉害的地龙!真邪乎!”
“甚么品种哩?田里拔扎那么多年,我听都没听说过这种事!”
汪父甚至兴緻勃勃的挖出一块板结物,在手里碾碎,又沾上一点放到嘴里,尝了尝。
专业的农户,最看重土。
汪言摆摆手:“估计是意外弄出来的变异品种,但是怎么出来的,跟咱们没关係。咱家能靠它发大财,这个是关键!”
“咋么发财?”
汪大元没反应过来,王秀芳的呼吸却渐渐粗重。
“傻球!汪家坳那么多荒山,石头又多,土质又不好,承包费用便宜得要死,咱们拿彩票钱去承包一个山头,种什么不能发财?!”
汪大元反应过来了,但是仍有点迟疑。
“回村?咱好不容易出来的……再说汪家坳现在只剩十几户老人,他大伯正准备带咱妈出来,咱再回去……”
王秀芳闻言亦有些拿不定主意。
汪言清楚父母的性格,笑眯眯加上一块砝码——
“爸,荒山能承包70年,到期可以再续,咱们改造一片山林出来,那可是一片能传给子孙后代的基业啊……”
这特么哪里是砝码?
这是泰山啊!
汪大元眼睛当时就涨红了,呼吸粗重得不行。
“干球的!小言你说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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