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拖着徐老爷比那一场。”
当年的事,纪敏也与纪搏有同样疑惑,她曾捡着不少机会问过父亲,但却总被她还年少,不易插手这些事情为由给搪塞过去了。
可等到她真的长大时,父亲已死于日本浪人之手,所以她所听到的,大多都是纪博告诉她的。
现在想来,她突然回到天津卫戳下堂口,行事乖张,但是徐家不管是明面上还是暗地里,也从来没有对她使过绊子。甚至她还听说有那青皮混混的杆子头,想要来找事都是徐家出手给按下了。
这样的家族确实不像是会暗地里害人的无耻之徒。
按下心中思绪,她点了点头允道:“行,纪伯您挑个时间去见见徐老爷子吧,如果能把当年的事情问清楚,我们也不至于一直这么被动。”
毕竟她是奉组织之命来天津的,身上也有重要任务。哪怕是打着家仇的幌子,如果对方真的不是穷凶恶极之人,她也不愿意伤了对方的性命。
见自家少爷松了口愿意化解这份陈年宿怨,纪博心中也是高兴,少爷是为了什么重回天津卫的,他自然是知道的。
既然要执行这么危险的任务,如果能有本地的势力支持的话,对她后面的工作也是有大有帮助。心里想着脸上自然就露出喜色,挑高了嗓门应道:“哎,我知道了,时间不早了,少爷您也早点休息。”
“嗯,您也下去吧,早些安歇才是,明天的事就明天再说。”挥了挥手,纪敏的目光又落到了那封信上,心中暗念:“戏,是一出好戏,就看你怎么演了。罢了为了让这戏更精彩一点,我也就勉为其难的帮你搭个台子吧!”
主意已定,纪敏随手将信丢到了脚边的炭盆里,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它,直到化成了白灰才收回了目光冲着门外叫道:“四喜,你也是,该歇着了。”
“哎!来了!”喝了点小酒的四喜抱着一堆瓜子、麻花、炸糕跑了进来,小脸红扑扑地对着纪敏傻兮兮笑道:“少爷,这天津的东西虽然不如香港的点心精致,却也很好吃呀!”
看着这个像是自己亲妹妹一样的丫头,纪敏笑着伸手拈去她脸上的糖粒,很是自然得把指尖放到唇中吮了一下:“今天好好休息,从明儿就开始要练习了。初五有一场生意,你可不能砸了我的招牌。”
一听要练琴,四喜嘴唇撅得老高,恋恋不舍得撇了眼那些细小零嘴,不甘心地叫道:“谁呀?这年都不让人过完,太无聊了吧?”
耳中听得四喜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