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姑娘,改日一定登门道歉。”
说完,他赶忙对伙伴使了个眼色,看也不看四喜转身就走,没几步便混在人群中没了影子。
看到二人离开,四喜还有些不服气,冲着徐希叫道:“哎,你们怎么就让他们走了?这两个家伙”
“四喜姑娘!”已经把事情平了,徐希可不想再出什么幺蛾子,连忙打断了四喜的话:“今儿你怎么是一个人出来?身边没跟个人吗?”
问话时他也是心头疑惑:现在天津卫虽然没像东三省那样打起来,但也绝对不太平。以纪敏护短的性格,怎么会让四喜一个姑娘家家的单独出门?
四喜脸色红了红,嘴唇抿得死紧,在徐希逼视下才绷不住一跺脚哼道:“我高兴一个人出门,碍你什么事了?”
话音未落便提溜着手中纸绳扎的药包直接跑了,却不想因为跑得太匆忙,没留意让药包上夹着的药方掉了下来。
徐云良先一步弯腰捡起药方看了看,微笑着把药方拢到袖中收了起来看向徐希:“少爷,无事我们便回吧。”
虽然是被四喜顶了句嘴,徐希也没放在心上,他再怎么也不会和一个小丫头片子计较。对着父亲的马车行了一礼,他这才和徐云良一同,不紧不慢地往希夷阁走去。
待进了希夷阁,徐然才回头冲着徐云良问道:“云爷爷,那个药方,要不要让人给送回钧竹轩?”
徐云良闻言摇了摇头:“方子我看了,是女人葵水之后调气血用的。想必是四喜姑娘有些血虚之症又不好对人言,自己偷跑出来看大夫拿药。”
既然人家是偷跑出来的,自然不好再这样明目张胆的送回去。再说女孩子家的面皮薄,硬要上门搞不好收不回感谢不说,还硬生生给自己作个仇人出来。
徐希虽然平日里与女人打交道不多,但也从客人口里知晓了不少与女人的相处之道,索性把这件事搁下,径直进了希夷阁。
不过走过月亮门后,他脚步顿了一下,似是要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开口,直接往自己的书房走去。
他心中也是疑惑:那四喜看起来面色红润,说话中气十足,可不像是一个有血虚之症的人。但是说到底,那也是人家自己的事,他犯不着操那份闲心。
这边徐希刚进暖阁,徐春和胡掌柜从小厮口中知道他回来,连忙赶了过来禀告:“少爷,永田先生早上来过,知道您今日不在店里又走了,他说他明日再来拜访。”
这永田理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