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全是赌气的话顿时把徐希给逗乐了:“行了,就你能贫。明儿个你就要出发去新京了,有这跟我斗嘴皮子的功夫,赶紧回去查查行李,想想还有什么给漏了。等上了火车,你再想回来拿可就不成了。”
徐春嘿嘿笑着应了一声:“放心吧少爷,我自己都整理过两回了,我阿爷也给我过了遍眼,肯定没问题。”嘴上虽然倔强,但他还是乖乖站了起来:“那我回去收拾东西去了,少爷您要是有事就叫我,我立马就过来了。”
冲着徐春摆了摆手,徐希像在赶一直聒噪的苍蝇般笑骂道:“快滚!”
本来徐希还担心明天雅集又要耽误大半天的功夫,现在刘老板把这雅集取消了,倒正成了瞌睡递枕头。他可以有足够的时间仔细揣摩,怎么可以把燕来居的雅集给办得更“精彩”。
晚餐时分,在餐桌前徐文柏一反“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开口了:“下午的事,处理得不错。”
徐希明白父亲的意思:哪怕希夷阁不说,以刘老板不愿意沾染麻烦的性格,也势必会把这件事闹得整个天津卫都知道。与其让客人们从别人口里知道,不如自己主动说给客人们听。
心中光明磊落,自然事无不可对人言,这一点是徐文柏打小就教徐希的。现在看来,儿子是真的把这句话记到了心里。
对于这一点,徐文柏很是欣慰。
徐希听了父亲的夸赞,连忙放下了碗筷,正准备起身应话,徐文柏伸手压了压示意他坐下说话:“自个儿家里,没有外人,不用讲那么多规矩了。”
以前徐希可没有这样的待遇,只要父亲问话,他都必须站着恭敬回答。现在突然听到父亲这样说,他倒有些意外,但也意识到了另一件事:在父亲眼里,他已经不再是那个牙牙学语的孩童,成了一个可以挑起家中大梁的男人了。
明白这一点后,徐希没有再站起来,而是坐着看着父亲:“父亲放心,今天刘老板做事有多狠,日后他就会有多后悔。我希夷阁数十年来的金字招牌,可不是谁想砸就砸得了的。”
“好了,你们爷俩,吃个饭都不好好吃。不许再说店里的事了,不然菜都凉了。”姚佳萱欣慰着儿子成长的同时,也深知丈夫性子,再这样下去你一句我一句,搞不好这顿饭凉了两人也吃不了几口,赶忙发话算是终结了这个话题。
用过晚餐,回到自己的院子后不久,徐云良便回来禀告,说是所有的客人已经通知到了。
另外,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