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
许久后,迟阮凡俯在锦竹耳边问:“这个距离可以吗?”
“什么?”锦竹声音暗哑,修长的手指没入迟阮凡柔软的金发。
“恋人的距离,正负十五厘米。”迟阮凡有些高兴地咬了下锦竹的耳垂。
目标达到了,胜利就在眼前,好在他没因为战绩零杠五而放弃。
锦竹呼吸一滞,“你管这叫十五厘米?”
“太多了吗?”迟阮凡撑起身,思考要不要调整下距离。
锦竹拒绝回答,伸手勾住迟阮凡的脖子,倾身迎上,把迟阮凡剩下的话堵在了唇齿间。
迟阮凡被手机闹钟吵醒,伸手在枕边摸了半天,也没找到手机。
他撑起身,顺着闹铃声找去。
手碰到地毯,再往旁挪了挪,一把拎起掉到地上的外衣。
迟阮凡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半眯着眼划拉了一下,关闭闹钟。
他只设过一个闹钟,是下午一点的训练赛。
不过现在世界赛已经结束,这段时间应该不会有训练要求。
想到这,迟阮凡又躺了回去。
他闭着眼睛想,第一次一觉睡到这么晚,昨晚果然喝太多了。
身后有什么动了动,迟阮凡正要回头,就有一道温热的身躯贴上了他的后背。
迟阮凡惊得瞬间坐起身。
“小软?”锦竹抬眸看去,些许茫然从他眼中一闪而过,很快就只剩下强作镇定的慌张。
在看清锦竹的脸后,迟阮凡紧绷的身体便放松了下来。
他的视线落到锦竹身上。
脖颈、锁骨、甚至更往下的部分,全是微红的痕迹。
醉酒后的记忆随之浮现,迟阮凡怔愣了一瞬后,猛地抱头趴下。
靠,他都做了什么……锦竹身上那么多痕迹,全是他干的,他居然这么禽兽?
锦竹深吸了一口气。
迟阮凡昨晚只是酒精上头,清醒后很可能会后悔。
这一点,他昨晚跟着迟阮凡疯的时候,就做过心理准备了。
有心理准备是一回事,真到了这一步,又是另一回事。锦竹张了张嘴,没能说出任何话。
他撑身坐起,越过迟阮凡,伸手去捡自己的衣服。
迟阮凡感觉到锦竹的动作,僵了一瞬后,他翻转身,把地毯上的所有衣服都捡了起来。
锦竹抿了下唇,拿起衣服,一件件开始穿。
沉默的气氛让人心慌,迟阮凡也坐起来,拿过衣服准备穿。
视线落到自己的手臂上,迟阮凡微顿。
他的手臂、肩膀、锁骨……也有不少与锦竹身上那些极为类似的红痕。
迟阮凡心中一松,别有深意地看向锦竹,道:“原来你也这么禽兽。”
不止他一个人是禽兽,那他就没心理压力了。
锦竹以为这是对自己的嘲讽鄙夷。
他头也不回,加快了穿衣的动作,声音微哑:“是,我禽兽。”
“今天又不要训练,你这么急干嘛?”迟阮凡一手揽住锦竹,一手拉过被子,带着锦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