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男巫师和女巫师,有时会去压抑自己的魔法力量,避免受到残害。他们不但没有学习驾驭或控制自己的魔法力量,反而生出了一种叫默默然的东西。”
蒂娜接着补充道,“那是一种不稳定的、无法控制的黑暗力量,
突然爆发——进行攻击……然后又消失无形……但默然者的寿命并不长,是吗?”
“文献记载上,还没有任何一宗默然者存活超过十岁的案例。我在非洲见到的小女孩八岁,她——
死的时候才八岁。”
“你们的意思是——肖参议员被杀——是一个孩子干的?”雅各布有些不敢置信,但纽特用目光表示了肯定。
不久后,两位穿白袍的行刑者,领着戴镣铐的纽特和蒂娜离开牢房,走向了漆黑的地下室。
纽特扭头回望雅各布,“能结识你我真的很高兴,雅各布先生,衷心希望你的烘焙坊能开张,只是我不知道康跑去哪里了,希望你还能记得他。”
雅各布被留在牢房,神色惊恐,紧紧抓住铁栅栏,他有些落寞地朝远去的纽特挥挥手。
审讯室——一间空荡荡的小屋,黑色墙壁,没有窗户,只有一只苍蝇趴在墙上,一副吃瓜看戏的模样。
格雷维斯面对纽特坐在一张审讯桌后,面前摊着一份文件。纽特眯起眼睛,一道耀眼的强光射进他的双眼,蒂娜站在后面,两名行刑者分站在她左右。
“你这人挺有意思的,斯卡曼德先生。”
蒂娜迈步上前,“格雷维斯先生——”
格雷维斯把一个手指压在嘴唇上,示意蒂娜闭嘴,这个手势带有保护性,但透着强硬专断,蒂娜看上去屈服了——她顺从地退回到阴影里。
格雷维斯仔细研究桌上的文件,突然他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有些急躁地翻阅着文件,似乎是在确认什么事情。
“你被霍格沃茨赶出来,因为你危害了人类的性命——”
“那是一次意外!”
“牵扯到魔法生物,可是你的某位老师为你百般辩护,不想开除你。”
格雷维斯在这停顿了一下,紧紧地盯着纽特的双眼。
“那么,是什么原因让阿不思·邓布利多那么喜欢你?!!!”
“我真的不清楚。”
纽特一脸茫然,难道不应该审问他神奇动物的事情吗?为什么又牵扯到自己的老师为啥喜欢自己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