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让三姑娘过来的时候,姑太太那个眼神哟,哎,她也不想想,三姑娘是我们侯府的正牌姑娘,哪里是表姑娘能够比得上的啊。”
“好了,这话你千万别提了,被人听到就不好了。”
这半年多的相处,芸娘察觉白蕙兰也不是什么坏人,况且下人可不能这么说惯了嘴,否则日后憋不住说出去可就是害人害己了。
飞絮忙应是。
喝了点热茶,在美人榻上躺着休息了一会儿,一觉醒来,穆莳居然回来了,芸娘打着小哈欠,揉了揉眼睛,“咦,你怎么回来了?”
穆莳笑道:“有大哥在,我那样抢风头做什么呢。”
芸娘同他击掌而笑,“看来咱们俩想法一致,哈哈。”
想起这几日他都在办案,芸娘便问道:“怎么啦?案情还没有进展吗?”
感觉穆莳这几日心不在焉的,这个案子其实拖的挺久了,有点小进展,但是却一直破不了案,这对于穆莳这样好胜心强的人来说,无疑是个打击。
“实不相瞒,确实没有进展,明明把高凌烟请过来了,查到是谋杀,但实在是不清楚为何谋杀?”
芸娘问道:“这三人学业如何?”
“有俩人很是出色,一人很一般,全部是让人从头顶插银针而亡。”
银针?
芸娘便问:“这些人也不是寻常人,我听闻士子们都会骑射,毕竟也是君子六艺都要学的,怎么可能会被人杀还毫无动静,除非只有一种可能——”
“是他们非常熟悉的人,同时又会医术。”
“这种预想高姑娘也是这么想的。”
芸娘又道:“我说的这个熟悉的人,指不定是女人。”
穆莳不解,“为何你会判断是女人呢?”
既然士子里面有并不是那么行的,她们也排除是士子嫉妒了,据说穆莳提审了很多和他们交好的士子都没有异样,那么指不定就是情杀。
“这世上只有你的情人能让你死的心甘情愿了。”
穆莳瞬间起了鸡皮疙瘩,她这个想法荒谬,却又有点对的感觉。
他是个办起公差来,根本不顾一切的,亲了芸娘一口,说是要去找人办案,芸娘看他的背影,感叹,“真实悔教夫婿觅封侯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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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家中一路奔到衙门之后,属官们还诧异,“大人,今日您休沐,不是说您家办了赏花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