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四婶才对,却偏偏去寻了三房的夏氏。
郡主一向疑心甚重,自尊心又尤其强,恐怕方才是想妯娌们方才看着她,怕是心里堵在笑话,故而愈发闷闷不乐。
故而,银心劝慰:“您也说了那夏氏小门小户出身,她惯常用这些手段也不稀奇。”
“不过哥儿也是要开蒙了。”她又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了一句。
银心不解:“郡主不是说明年才让哥儿开蒙的吗?反正哥儿年纪也不大,不必那样急忙。”
以前是以前,她也以为三房那是揠苗助长,小孩子能学到什么东西呢?这样还容易把身体搞坏。
可是元澄却很壮实,她悄悄观察过,兄弟们一起玩游戏时,他是跑的最快的,而且摔倒了,也直接站起来再跑。在侯夫人那里背书说话,竟然还能出口成章,她以郡主之尊,已经被一个庶媳压的喘不过气来了,难道同为穆家子弟,日后她的儿子还要被人压上一头吗?
越想她就越急,恨不得立马请先生来。
但也正是她这份急切,为日后酿成了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