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顺耳,也就不再反对了。
程斐就顺理成章成了宸王西席,鹤儿写了封信回去,介绍了一下江南风光之后,便提到自己拜了一位先生。
开元帝的回复只有俩字自便。
鹤儿又对芸娘道:“您看看,您看看,我就知道他不着调。”
“好啦,今儿炖了水粉汤圆,我先打发人送去程家族学给元澄,还有几碗,等会儿你用完再去念书吧。”
鹤儿和元澄不同,元澄需要人比较着,才知道自己到底如何,要有那个氛围才能你追我赶,因为他是要考取科举的。
有甜汤喝,鹤儿也不生气了。
只是他今日随着父皇的信来的,还有一封信。
那信中说他之所以同父皇走散,都是因为大皇子使的诡计,言之凿凿的好似要他现场就杀了大皇子一样。
其实他早就知道了,可以说如果没有娘,他宰了大皇子的心都有。
可如果没有大皇子,他就碰不到娘了。
那时候,他只不过是想混口饭吃,娘对自己也戒备着,后来,他们慢慢磨合,成了那样亲近的母子关系。
他心中那些暴戾情绪几乎都被抚平了,对大皇子如今也是看猴耍把戏罢了。
这些蠢材想把自己当出头的椽子,那他就送他们一份大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