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做什么,我越是不想做那种人。
因此她沉下脸来,“段姨太太,你该知道什么叫做强人所难吧?你也疼你家的女儿,我自然疼我家的女儿,并非是我小气,我都说了不方便,你还自顾自说这么一大串话,你女儿或者你侄女儿,那又不是我害的?不是你弱就你有道理。你若真的想学规矩,凭你哥哥如今的官位,请个嬷嬷不难,我家姐儿从小就请的那位女先生在教。但凡起卧都是在一处的,又不是菜市,今儿你来明儿她来。”
这番话把段姨太太吓了一跳,她既然能说动老夫人卢氏,当然就知晓婆婆对儿媳妇意味着什么。
天下间有几个婆婆说的事儿,儿媳妇敢反驳的。
没曾想老太太发话了,夏氏居然敢骂她。
段姨太太清咳了一声,“三太太,我不是这个意思。”
说罢,她又看了一眼老夫人。
老夫人和芸娘打交道的时间长,那时候,她还不是老太太,还是大太太呢!
她知道夏氏这人不算好惹的,可平日里她还算恭恭敬敬的,毕竟自己是她正经的婆婆,现下见她一点面子都不给,显然已经猜出用意来了。
因此,倒也不勉强,只淡淡的对段姨太太道:“你若放心,放我这里也成,你姐姐的女儿也养在我身边。”
这就再好不过了,段姨太太对林雪使了个眼神,忙笑道:“您能教她几天,那也是她的造化,雪儿就麻烦您了。”
芸娘也立马道:“就是这样才好,我们老夫人是有名的规矩人,您现下可算是找对人了。”
说罢又笑眯眯的。
段姨太太心里发毛,这个人一时如怒目金刚,一时又笑的甜蜜,只这个人就让人又爱又恨,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
彼此说了几句闲话,芸娘也就散了。
但还是在儿子晚膳回来的时候同他说了,“你现在一年大似一年,自然知道前途为重。”她一向不把儿子女儿当傻瓜看待,遂把段姨太太反常的事儿说了。
穆莳一听就摔了筷子,“她倒是真不要脸,这是要做什么?难不成还想私定终身,也不照照镜子。”
“好啦,这事儿我已经义正言辞的拒绝了,那个段姨太太我还不放在眼里。”其实芸娘也很难想象,段姨太太到底哪里来的孤勇,居然敢这样肆意妄为。
老夫人哪里敢真的用孝道压她们,穆荃想出孝后娶许国公府的女儿,这个时候若是闹出事儿来,倒霉的人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