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林斛夫妻打发到了漠北,本以为这人会死在漠北,没曾想他竟然还活着回来了。
甚至女儿还对那小娼妇以礼相待,呸,就凭那小娼妇做下的事情,也不能看她登堂入室,要她说女儿真真是半分刚性都没了。
“那个奸生子也就罢了,你出手不快,日后迟早就成威胁。你看穆莳,若非是你们老侯爷有先见之明,怕是这爵位还能不能落在你们手里呢,那奸生子就不该为他请什么先生,你看你们老夫人,当年养二老爷时,就是跟养废物似的,现在你们府上老二俩夫妻就跟管家似的,这多好啊。”
“娘,您别说这个,我心里都清楚的。”林氏知道母亲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家好,可做人也不能太狠毒了,否则,为何母亲如今夜不能寐。
兄长并不能撑起门庭,林斛却简在帝心,又步步高升。
母亲吓的夜不能寐,生怕林斛报仇,虽然林斛也未必知道他生母被卖到窑窠里去了,但纸终究有抱不住火的那日。
况且,母亲的娘家象山伯府也早早败落,除了自己这个女儿,她再也无任何靠山了。
现在自己做了侯夫人,母亲上门也勤些了。
这也是告诉林斛,她好歹有女儿撑腰。
果然林老夫人听了这话就道:“你清楚,你清楚什么呀,斩早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她十分后悔当年还放了林斛一条生路,否则,在路上让林斛去了命,如今她也不会战战兢兢了。
林氏皱眉:“娘,凡走过必留下痕迹,我这个人不爱做阴刻之事,该我的就是我的,不该我的,我怎么费劲心力也不成。”
林家的爵位五代而斩,到她兄长虽然还称伯爵府,其实只是子爵的爵位了。
女子本弱,为母则强,但并不代表真的就下这样的手段。
“反正那林雪小姑娘在你们老太太这儿始终是个祸害,你做侯夫人的不拿出点手段来怎么成?”
在林氏百般推辞后,林老夫人只好道:“罢了罢了,知道你是个软和性子,我也不多说了。”
林老夫人这般,林氏也心酸,她这桩婚事还好定下的早,否则以她爹的脾性迟早会给妹妹,虽然穆家也不会要就是了,但那时娘为了她们兄妹一心一意打算,这个恩她不能忘却。
她道:“娘您放心,侄儿成婚我肯定会去的。”
“她们倒也罢了,看你自个儿。”
象山伯世子虽然娶的是填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