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小儿子真的离心。”
就在刘芮住在夏家的第二天,刘家就派人过来了。
这来的是刘三夫人手下最得意的嬷嬷,莫嬷嬷,也是刘芮长兄刘宏的乳母,这人平时昂着下巴,牡丹钱塞的多,但真没用,人家钱照接,事儿却不一定办。
这下人也有下人的见识,如莫嬷嬷,她就知道三房终究是她奶大的儿子刘宏当家,所以无论丹二太太多有钱,她也不能叛变,再者按照刘三夫人那意思,丹二太太的嫁妆日后还不是都是给大房的宏大爷,那她收的丹二太太这点小钱可看不红。
这样倨傲的人,却陪笑笑脸道:“二爷,夫人想您都想病了,担心您吃不好睡不好,还让奴婢亲自拿了她做的一双鞋来。”
鞋底儿是千层的,针脚细密,曾经刘家还只是彭城一个小官儿的家眷,三房更是孤儿寡母,成日受欺负,那个时候娘就每日做针线活让他和哥哥穿的体面,不被人嘲笑。
刘芮脸色变化,莫嬷嬷看在眼里,她心道,果然夫人出马,二爷必定是要听的。
但周氏受婆母所托,却不能轻易看着牡丹就这样走,她笑道:“三夫人果真是爱子如命,让人佩服不已。只是二爷家去,我们表姑娘就留在我们家安心养胎吧。”
威胁谁啊?莫嬷嬷哪里会把牡丹放在眼里,她爹也就是个太医,没什么权。
刘芮心疼寡母,尽管他知道母亲偏爱哥哥,但小时候,他发烧,大伯母有事出门,是哥哥深一脚浅一脚的背他看大夫
这个时候牡丹从内室出来了,先是拿着鞋子“咦”了一声,又笑着对刘芮道:“这不是我替你做的鞋子吗?怎么莫嬷嬷拿来了。”
她似笑非笑的指着鞋内的字儿,“瞧,这还是我惯常用的纹饰呢,任凭是多厉害的人物,也很难仿出来。”
莫嬷嬷的脸红一阵,白一阵。
刘芮当即就指着她鼻子道:“让娘把何家的人要回来,送回人家家里了,我和你二太太才回去。”
刘三夫人本来差点软化儿子的心,但是那双鞋子压根就不是她坐的,自从来京城后,仆从成群,别说是三夫人了,就是她身边的莫嬷嬷都不再做费眼睛的针线了,这鞋是牡丹曾经小定的时候做的,小定时何家送来的礼全被刘三夫人关在自己的库房里,那里是她历年来的积攒,乱七八糟全部混在一起了,本是让莫嬷嬷和几个针线房的人现成赶制一双出来,这几个人偷懒,尤其是莫嬷嬷年纪大了,正好去库房挑补品的时候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