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来跳去很是活跃。
“这鸟,多少钱买的?”
蛋黄苏苏经历过高强度开荒之后,语气颇有几分有气无力。
风潋伸手揉了揉银啾的肚子,那毛茸茸的手感让风潋一本满足:“五个金币?”
“你说什么?!!!”
蛋黄苏苏直接从床上跳起来:“宠物市场里随便一只鸟顶多五十银币,你跟我说这只鸟五金币?”
风潋不慌不忙地给蛋黄苏苏解释了一遍自己在宠物医院的经历。
蛋黄苏苏一边听一边冲萧维桑做表情:她被骗了吧?她一定是被骗了吧?她百分之一百是被骗了吧?
萧维桑点头点得很是于心不忍。
两人心照不宣地选择不要拆穿,并且在内心深刻反省自己为什么忙于开荒忽视了风潋进城这一件大事。
风潋完全不知道蛋黄苏苏和萧维桑现在看自己已经完全是一副看傻女鹅的心情,或者说她全副心神都集中在小银啾身上。
风潋正忙着用手指给银啾梳理毛发,银啾懒洋洋地双脚朝天躺着,发出舒服的咕噜声,小豆豆眼看向蛋黄苏苏,仿佛闪烁着炫耀的光芒。
蛋黄苏苏没琢磨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一只鸟挑衅,她沉默良久,问:
“你给这只鸟起名字没?”
“没有呀,要不然苏苏你起一个?”
蛋黄苏苏毫不犹豫:“五金。”
“这也太直白了吧?”
“啾啾!!”小山雀扑棱着小翅膀表示抗议。
蛋黄苏苏瞪了小山雀一眼,冲着风潋笑得一脸和蔼:
“我得靠这个名字时刻提醒我它的价值。”
“为什么?”
“因为我怕我一个不小心就把它捏死了。”
蛋黄苏苏面无表情地说出残忍的话语。
此时,一团白灰色的鸟屎应声落在了蛋黄苏苏雪白的床单上,甚至蛋黄苏苏还从五金的小豆豆眼中看到了类似下战书般的眼神。
最后,小山雀还是被唤作五金,这勉强算作是蛋黄苏苏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