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动弹不得。
“裳裳。”
裳裳应声而至,她依然是用手虚握着大汉的手腕,轻轻松松就把他拖动到了阅读室门口。
“人手不够了吧?带上她。”书不谢在裳裳踏出门槛前又说了一句话。裳裳回头看了一眼书不谢指着的方向,微微点头:“跟上。”
好巧不巧,书不谢指着的人正是小心“看戏”的风潋。
风潋有些难以置信地指了指自己,裳裳和书不谢显然没有再说一次的耐心,御海波回头露出一个极为挑衅地笑容,嘴巴张开做口型:就是你。
这个人还真是爱刷存在感。
风潋跟着裳裳走进了诊疗室。
诊疗室内除开风潋换衣服的房间,还有一个大的房间,看起来很像是“手术室”,里面放着两张铺了雪白床单的病床,其中一张病床上已经有人了。
她跟着裳裳踏入那个房间时有些恍惚,整个房间里面布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刀具,锯齿状,片状还算正常,但是柱状的刀具真的属于见所未见。
裳裳单手把人丢到了雪白的床上,而房间的另外一张床上正躺着一开始狂躁的男人。
而那个男人现在的状态属于——开膛破肚。
风潋倒吸一口凉气,仔细观察了一眼那个被开膛破肚的男人,他居然还保留着呼吸,身体内部的各个器官也保持着跃动,除了汩汩而出的血让人觉得他命不久矣之外,风潋竟然觉得他没有半点失去生机的样子。
裳裳从工具架上掏出针线把男人的肚皮缝上,然后对风潋说:“跟我做,一人一只。”
说完,她也没有任何废话,反而是从刀具座上取下片状的刀,直接切开了她刚刚缝上的肚皮。
风潋迟疑片刻,也从刀具座上取下了相同的刀,拿着刀半天愣是没敢下手。“这是游戏,这是游戏,这是游戏!”风潋心里疯狂默念,这才小心翼翼地切开了自己面前这个保持着挥拳动作大汉的肚皮。
可预想中的内脏和鲜血并没有出现,这副躯壳之下,竟然是一副光秃秃的白骨,白骨上覆盖着许多黑色的丝线,丝线绕得又多又密,仿佛一团团头发裹着一副骨头架子。
“这是什么东西?”
裳裳面无表情地回答:“枯骨亡灵。”
风潋循声望去,裳裳已经缝合好了她面前男人的肚皮,肚皮上光洁得完全看不出被破开过两次。裳裳转而走到了风潋身边:“把这些线全部弄断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