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找爸爸吧!寅寅好想好想爸爸!”
“爸爸在南边!寅寅能找到爸爸!”
小老虎一直围着他打转,又来咬他的衣角,激动得不行,顾淮疏摸了摸小崽子的脑袋,它这个鼻子是真的灵,这大概是谢清宴把手术地点挪到云州,而不是上京的缘故。
顾淮疏现在神清气爽,“你谢爸爸是在云州,不过有事情,我们不能去打扰他,我们先去云舟山,等过一久,你谢爸爸会来找我们的,可能过几天就会给你打电话了。”谢清宴只要能从手术台下来,有一口气在,国安那边肯定想方设法让他好起来,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
顾淮疏有种大肆捐款的冲动,事实上他也这么干了,手痒,往西北的绿洲项目捐献了一大笔资金,还有小老虎基金,注入了新的慈善基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小老虎很乖,没能去找爸爸,也很精神,因为在这里,就像在上京的学校,或者是家里一样,它能闻到爸爸的气息,就很安心。
前天它只是做了一个噩梦,爸爸好好的,爸爸的心脏没有被妖怪吃掉。
它再也不要做这样的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