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块儿烧着了。
两个人一起熊熊燃烧,你烧,我也烧,大家烧才是真的烧
一直到倾笋莫名其妙想要咳嗽又怎么也憋不住,她才很不情愿地推开了简之信。
简之信松开了她,距离很近地看着她。
她推开简之信的脸,偏过头狠狠地一通咳嗽,本来就有点儿缺氧,再这么一通咳,她差点儿背过气去。
“怎么了?”简之信在她背上拍着,“我舔着你嗓子眼儿了?”
“真舔嗓子眼儿我该吐了,”倾笋又想乐又想咳地弯腰缓了半天,总算是缓过来一些,靠着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哎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想咳。”
“我得走了,”简之信看了一眼墙上的钟,“亲了五分钟。”
“你是不是闲大发了?”倾笋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你干这事儿还掐着表啊?”
“没,”简之信笑着把身上的衣服拉好,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然后走进了厨房,“我就亲之前看了一眼时间,看看会不会迟到,我差点不想去公司,媳妇,你看看你走多祸国。”
“那你走啊,要晚了吧?耽误五分钟呢,好可怕,”倾笋跟进了厨房,看到了正弯腰在水池前洗脸的简之信,“我服了你了!你是不是还要刷个牙啊!”
“不用刷牙我就洗洗脸,我总不能糊一脸口水出门儿吧。”简之信擦了擦脸。
“有么?”倾笋摸了摸自己的嘴。
“不知道,”简之信凑过来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行了我走了,记住,别乱跑,先报告。”
“啊知道了!”倾笋不耐烦的喊。
简之信宠溺的刮了刮她鼻子,最终还是离开了。
简之信走了之后,倾笋去洗了个脸,她倒不是为了洗什么,她就觉得脸烧得厉害,镜子里自己的脸还泛着红,水珠挂在脸上,看着总感觉不用擦,光靠脸上的温度要不了一分钟就能把水烤干了。
她扯下毛巾擦了擦脸,又舔了舔嘴唇,之前的感觉顿时又翻涌了上来,她赶紧又用毛巾在脸上搓了搓。
把毛巾放回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拿的是简之信的那条。
嘿嘿嘿地乐了能有两分钟她才转身回到了厨房。
豆浆机发出了蜂鸣声,豆浆煮好了,倾笋拿了个碗,倒了一碗出来,尝了尝,味道还不错,不过是淡的。
她又加了两勺糖,拿着碗坐到了客厅的桌子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