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之信回到家的时候时间刚过八点,今天还成,合同谈的比较少,去看了要两个团子后,就等着自家媳妇回来了,不过没等来,他换了运动服进了书房。
戴好耳机,打开了跑步机。
又有几天没运动了。
听着音乐,他边跑边习惯性地数着步子。
倾笋还没有打电话来,不知道今天去找马老先生的结果怎么样。
跑多少步了?
媳妇有点儿紧张,不过他不是太担心,他媳妇聪明,反应也很快,无论有没有编瞎话,她应该都能把话说到位。
要非说有什么担心的,不如说他更担心她说得太不利索,会不小心带出傻气来。
傻气这东西,对于倾笋来说并不算是缺点,只是她过往生活的印记,刻在骨子里,不是说没有就能没有的。
是二百步?还是二百四?
但对于一个仙风道骨玩茶的高雅老头儿来说,猛地体会到,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不过也没准儿,老头儿就教个茶还要神叨叨地讲究个眼缘,说不定就觉得倾笋这种跟别人不一样的地方特有眼缘呢。
跑多少步了?算了不数了。
跑了快四十分钟,简之信正想把跑步机的速度调慢一些的时候,耳机的音乐声音里他听到客厅的门似乎响了一声。
有人?
他边跑边摘下了耳机。
卧室的门被打开了。
倾笋?
他一晃神,脚下的步子有点儿慢了,没等调整好,卧室里传来了倾笋响亮的一嗓子:“简之信!出来!”
这一嗓子让简之信本来就没调整好的步子顿时乱了,他就感觉自己在跑步机上跟小脚老太太似的一通小碎步也没追上跑步带的速度,接着就被惯性甩出了机子,叮铃哐啷地摔到了地上。
“你怎么了?”倾笋一听动静不对,拖鞋也没顾得上穿,跑进了书房。
进书房的时候正好看到简之信被跑步带潇洒地摔倒在地,正想起来去关掉机子,结果手往跑步带上一撑,没等倾笋一句“小心”喊出来,就又被带倒了,原地转了半个圈才趴到了地上。
“你没事儿吧!跑傻了?”倾笋冲过去也不知道这玩意儿怎么关,直接把插头一把给拽了下来,又扑到简之信跟前儿跪着,有些着急地看着他,不知道简之信有没有伤到哪儿,也不敢随便伸手碰他。
“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