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了,你先帮我个忙,快去把门叫开。”鹿濯濯焦急的说道,“从今天早上一直到现在,公孙家里一直反锁着门,里面明明有人,却无论如何都不开门。”
云松纳闷问道:“怎么了,你们小两口闹别扭了?”
鹿濯濯半是害羞半是欣喜的捶了他一拳,说道:“道长你说什么呢!”
云松上去拍门。
然后也没人开门。
胡金子上去叫门:“管家伯、管家伯,你在里面干啥呢?大白天反锁门干啥?过来开门,否则我翻墙进去了。”
结果还是没人说话。
这时候阿宝推开他,上去就是一爪子崩到了门板上。
大门门栓硬生生被崩断了!
阿宝鄙夷的回头看他们:这不就行了吗?费那么些劲干嘛?叨逼叨、叨逼叨,你们能把门叨开还是怎么了?
云松进去捡起门栓叹气:“挺好的一个门栓,就这么让你给毁了。”
李腾急匆匆走出来,老脸上全是震怒:“你们干什么?你们这是干什么?谁让你们进来的?”
胡金子说道:“俺们叫门了,这不是一直没人开门吗?弄的俺们以为你们是煤烟中毒了。”
云松看向李腾的袖口和衣襟,问道:“你在里面杀鸡?怎么这么多血?”
李腾老脸惨白,一语不发。
鹿濯濯问道:“腾伯,您怎么了?”
李腾张开手臂挡住她说道:“公孙少爷吩咐我,今天不是,最近不见客,不见……”
“我是客人吗?”鹿濯濯不悦的问道。
李腾咬牙道:“公孙少爷说,更不见二小姐!”
鹿濯濯皱起蛾眉:“二小姐?你又叫我二小姐?公孙怎么了!”
她急忙进去。
李腾要拦她,被她一把推开。
云松跟着进公孙无锋卧室。
公孙无锋倚在了床上,面色青白、嘴唇发白,一张脸没点血色。
而床上地上则全是血!
一个铜盆放在旁边,盆子里是绷带和红彤彤的血水。
还有一个水桶在床头,里面也全是血水!
公孙无锋右侧肩膀处更有斑斑血迹,他的肩头被绷带紧紧包裹,血腥味和药味刺鼻子。
手臂没有了!
右侧的手臂没有了!
从撕开的衣领看去,他那条手臂被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