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来了村里年纪最大的几个老人。
老人们七嘴八舌,答案无法统一:
“有关系,鱼仙可灵了,当年大浦江改道真是一场灾难,好些村子都被冲毁了,我们长乔村也差点被冲毁,是鱼仙大发慈悲,它以法力主导了南河的新水道,淹掉了自己的庙,然后才有咱们长乔村的生!”
“放屁!咱们长乔村风水好,多少风水师来了都说咱这里不会受水旱灾?明明是鱼仙趁着大浦江改道想淹了咱们村夺取咱的风水宝地,结果它最终斗不过老天爷,南河改道固然淹了村子一些地方,但也把它庙给淹了!”
“你才放屁,你懂个球!”
“你连屁都放不出来,你老的都拉不动屎了!”
剩下的便是老头们互相攻讦,他们斗嘴说出的话专门往下三路走,怎么人身攻击怎么说。
云松听的大开眼界。
骂街的知识又提升了。
乔栋梁觉得很丢脸,他赶忙安排人将老头们给搬走,然后小心翼翼问云松:“九少爷,您为什么突然问鱼仙庙的事呀?”
云松坦然道:“操作买寿的妖魔,很可能是这个鱼仙。”
乔栋梁呆若木鸡,下意识说道:“这不可能吧?鱼仙毕竟是仙儿啊,它虽然已经消失百年,可是我们村里还是有它的传说。”
“而且,我们村里人对它不薄啊,每次谁家有什么红白喜事,多数会去南河前给它祭拜一下……”
“等等。”云松拦住他,“你爹过寿之前你们去河里祭拜过鱼仙了?昨晚上那个老先生,他也去祭拜过鱼仙吗?”
乔栋梁说道:“不是去河里祭拜,就是有红白喜事不得烧纸上供吗?我们便会给鱼仙一起上一份。”
云松恼怒道:“这么重要的事不跟我说?”
乔栋梁吓得跪下了:“九少爷息怒,九少爷别生气,是我错了,可我、可我没想到啊!”
“这事在我们村里是约定成俗的事,当寻常事了,实在没想到这会有问题!”
云松无奈。
如今事情已经解决,他即使跟乔栋梁发火也于事无补。
如果早点知道村里逢年过节有红白喜事会祭拜一个鱼仙,那他肯定会先怀疑这鱼仙有问题。
他告诫长乔村的族老说道:“人生福祸皆有因果,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们以后不要乱拜神,只要做事无愧于心,那你们平日里去拜天老爷地老爷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