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难得有用毛巾擦干的时候,也觉得有点新鲜。她横坐在简升旁边,腿被他不疾不徐地捏着。因为了解她能承受的力道,手法颇对徐瑶口味,舒服得她直眯眼睛,擦头发的动作也变得有点懒散。
正有点犯迷糊,突然听见旁边的简升笑着说:“小宝跟你一个样子,不开心的时候喜欢扁嘴,显得十分委屈,满脸都写着快来安慰我,如果有耳朵,一定是耷拉着的。”
有这样吗?徐瑶为自己辩解:“我平时哪有这么弱气,肯定都是偶然事件!”
简升很给面子地点头:“嗯,每次都是偶然事件。像什么趴在我怀里抹眼泪啊,抱着我的腰碎碎念啊,摔倒了要亲亲才能起来啊,都是偶然事件。”
徐瑶:“”
徐瑶手向下勾抱住他的脖子,双腿上下摇晃,扭着身子抗议:“不许说不许说不许说!”
好好好,不说。简升失笑着抬手托住她的腰,防止她把自己晃到地下去,另一只手将她的腿向自己怀里拢了拢,将老婆抱了个满怀。
徐瑶扪心自问,觉得自己也没什么丢人的事情是简升没见识过的,因此稍微傲娇了一下,很快就决定躺平任嘲,待在老公怀里的姿态十分怡然自得。
甚至还开始倒打一耙。徐瑶戳戳简升的胸膛,投去半笑半嗔的一瞥,发出来者不善的灵魂拷问:“怎么聊起我的糗事来来这么如数家珍,快说,是不是每次看我的笑话时都一直在心里记着,准备时不时翻出来嘲笑我一下?”
出乎她的意料,简升不仅完全没有否认,更是十分坦然地说:“不是想要笑话你,但这种类似的画面,我确实从第一次见到开始,就一直记着。”
徐瑶大吃一惊:“平常怎么没看出来这么记仇?!第一次是哪件事啊,能让你记这么久?”
她自己都忘了,有印象的第一次在简升面前哭就是简升回国后来找她的那次,他们那天正式确立了恋爱关系,但她那天哭得实在太丑了,她由衷希望让简升记到现在的画面不是这个。
在她的暗中祈祷中,简升的答案果然如她所愿地排除了这个答案。他露出回忆的表情:“好多年前了,你大一下学期的时候吧,我还没走的那会儿,不过当时已经在赶项目,时间紧张,有段时间没见你了。”
这说的是让简升过劳住院的那段赶项目期。得到了完全出乎意料的答案,徐瑶茫然地看向简升,眨了眨眼。
“我那个时候,根本不敢扑到你怀里撒娇好不好!”她郑重地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