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大娘摇着蒲扇坐到简升和徐瑶旁边,摆出副和他们拉家常的样子,很有气势地开口。
“你爸当年那也算是跑销售的?”赵大娘说,一脸嫌弃,“之前看他总是早出晚归的,大家也都以为他是真的在努力上班养你们娘俩。结果有次住三楼的老张出去办事,你猜怎么着?看着你爸了,鞍前马后地伺候着一个老女人,看动作关系绝对不简单。”
徐瑶相当错愕:“多老的女人,比我妈稍微大一点?我怎么没听说过?”
“都能当你母亲的妈了。”赵大娘没好气地说,随后摇了摇头,“这种事谁会跟你一个小丫头说。我们倒是提醒过你妈妈,但她生气了一晚上就被你爸哄好了,隔天跟我们说肯定都是误会。”
徐瑶和简升对看一眼,一时默然。
就算这件事是误会,徐冉母女总不是吧?看起来,她妈妈对这些事一直都不清楚,真是单纯好骗得令人震惊。
徐瑶有点艰难地咽了下唾沫,干巴巴地说:“大娘,你不要告诉我说,我爸之前发迹的契机,就是因为和这个老女人勾搭上了”
“这谁也说不准,之后又没人看见。”赵大娘撇撇嘴,而后又摇了摇头,“不过不太像。你家搬出去在这事发生的两年之后了,那两年你家也没什么资金上的变化,连在这儿的房子都不是买的,是租的。你爸那个人我们都了解,有两个臭钱就恨不得满世界的显摆,不是能藏住富的人。”
他们家在这个小区的房子竟然不是买的,是租的?!
我是谁,我在哪,我十八岁之前的人生到底在经历什么徐瑶震撼而茫然地看着她的嘴开开合合,感觉每个字都听懂了,但合在一起就是让人觉得很难理解。
简升接过话题,继续询问:“那他乍富是什么契机?街坊们有印象吗?”
“一点印象都没,奇怪就奇怪在这儿,让我这么多年了都还在心里寻思着。”赵大娘说,自己也困惑地皱着眉头,“这小子发迹得一点征兆都没有,就像是一夜买彩票中了五百万似的。头天还在小区的小卖店里买三块钱一块的香皂,第二天就开了辆豪车回来。”
“也不排除这个可能。”简升轻轻颔首,面色不变,“不过根据大娘你刚才说的,这是个不懂财不外露的人,一贯相当高调,中高额彩票是个很好的谈资,他好像没有理由三缄其口。”
谁说不是呢。赵大娘嘀咕:“他搬走的时候好像是说有个富亲戚给了他一笔钱,真有这种做慈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