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后,烟都不抽了,随手按灭在烟灰缸里,掀了被子就要下床,一边套刚才被折起来放好的衬衫,一边沉着地说:“突然有点急事要处理,小帅哥下次见。”
谈时凯:“”
好一个拙劣的借口,他长这么大还没被这么简单粗暴地拒绝过!哪有那么巧的事,那段自行播放的手机铃声能骗得了谁啊?他六七年前就不用这招了!太好拆穿!
谈时凯在心里冷笑一声,面上一派纯良地微笑:“好啊,那加个微信吧。”
“这个就算了,我这个人比较讲究缘分,这次碰到是缘分,下次就不一定有了,人海茫茫,期待与你再会。”穆湛秋已经在套裙子,长腿被包裹在紧身的职业套裙里,曲线玲珑,禁欲又撩拨,看得谈时凯眯了下眼睛,尽管心里现在怒气满满,依然客观地承认她身体当真极品,让人很期待有下次。
总之现在不能让她就这么提裙无情,当场走人,完全不想负责任。谈时凯面对她,有一项非常明显的优势,那就是脸皮够厚。
于是他也跟着麻利地穿好衣服,寸步不离地跟在穆湛秋身后,和她一起走出房间。
穆湛秋皱眉,不客气地问:“你干什么?”
谈时凯朝她笑得一脸春暖花开,含情脉脉地说:“倒贴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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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谈时凯臭不要脸没有节操的纠缠之下,穆湛秋最后还真将他带回了家。
她自己都觉得颇为不可思议,虽然这一晚过得还不错,但房费她都出了,不至于把自己家也搭上吧?说好的一夜夫妻提起裤子永不相认呢?她就这么被赖上了?
然而事实就是这么奇妙,她还真就把人带回了家里。
哪怕她这一路上,已经明确地撵了谈时凯好几次,还说了些诸如我不是喜欢你,我只是馋你身子、死心吧我是不会负责的、要钱没有要人就这一晚的瓢泼冷水,就差把好烦啊你这人能不能识相点快滚写在脸上了。
合起来简直就是现成的渣女语录教科书,这人竟然还像一句话都没听见一样,非要跟着她,好像一晚上就被她睡服了一样。
穆湛秋当然不会相信一见钟情这种屁话,她在心里如临大敌地想,所图颇深啊这个男的!
谁知道是真没住处还是假没住处。穆湛秋心里嘀咕,不过出于对自己智商和清醒程度的自信,也不觉得这人真能把自己迷得七荤八素,他要真有这本事,她倒是也可以痛快地认栽。
总之现在肯定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