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聚好散好打交道。但是这次他别有目的,怎么就这么不爽了呢?
好好当你的金主啊,这么大个尤物摆眼前,你不赶紧金屋藏娇,想什么呢?
果然,得到了就不珍惜了,太主动就会被看轻。谈时凯心中忍不住想,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赶紧把这个念头从脑海里甩开。
他没有当场和穆湛秋说自己的异议,选择战术点头,以期迷惑穆湛秋,降低她的警惕心理。
他在心里冷笑着想,等着吧,有你痛哭流涕哭着求我留下的一天。
到那一天,我一定把你从头虐到尾,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解心头之恨。
穆湛秋果真被他面上乖巧的表情蒙蔽,一时还算满意,神色也缓和下来。她于是好心地从冰箱里给他拿了瓶矿泉水,体贴地说:“渴了就喝。”
谈时凯做感动状:“谢谢,你对我真好。”
并没有。穆湛秋摇了摇头,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对了,应该怎么称呼你?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床都上过了名字还不知道,当代都市男女生活之混乱可见一斑。
“叫我阿凯就好了。”谈时凯顿了一下,眼眸低垂,睫毛安静地笼出一片浅浅的阴影,看起来淡薄又孤单,让人很容易脑补出一个千回百折的故事。
“如果可以,我并不想提及我的姓。”
谈又不是什么很大众的姓,他要是说他叫谈时凯,万一这女人一时脑子抽风去天眼查搜索了呢?那他好几家公司股东的身份岂不是分分钟就会被查个底掉。
穆湛秋怔了一下,神色微动,显然如他所愿地想岔了,不知道在脑内给他安排出了什么曲折迂回的人生背景。她一如他所料地没有多问,只笑了笑,明快地说:“行。我叫穆湛秋,互换了名字,大家就算正式认识了。”
这话听着怪怪的,不过谈时凯没有在意这种细节。他当然早就听程阳说起穆湛秋的名字了,但一直只是听到,还真不能确认具体是哪几个字。
“禾字旁的穆,三点水的沐,还是五行属木?湛秋又是哪两个字?”他严谨地确认。
“禾字旁的。”
穆湛秋拉过他的手,指尖在他的掌心划出自己的名字:“我是在九月的一个晴天出生的,头天雨下了一晚上,我出生的那个清晨突然就晴了,云淡风清,阳光很好,非常蓝的一个晴天,是这个湛秋,问了就要记住。”
被人在掌心划过的感觉很痒,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