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努力争取。
于是他抬手,接过递到穆湛秋身前的酒杯,自己一饮而尽,朝其他人笑着亮了个杯底。
“她以后就没有星辰大海了。”谈时凯温和而笃定地说,“在我这儿靠岸了。”
穆湛秋扬了扬眉,在小姐妹们掀翻天般的调侃里,什么都没说,脸上却也没什么高兴或恼怒的表情,显得高深莫测。
看得谈时凯心里控制不住地忐忑。姐妹团继续猎艳,穆湛秋因为有谈时凯这个累赘,自罚了三杯酒,早早告辞离开。谈时凯和她一起回到家里,在家门口的时候,刚要进去,穆湛秋突然抬手,伸出胳膊,挡在了自家的门框上。
“阿凯。”她平静地说,“你说喜欢我,真的假的?如果是开玩笑,敢在老虎头上拔毛,我今晚就让你知道人究竟能有多少种死法。”
谈时凯看着她,说:“那是真的要怎么办?”
穆湛秋笑笑:“是真的你就搬走吧。江湖规矩,走肾不走心,走心了就分开,对大家都好。”
谈时凯深吸口气,点了点头。
“我搬。”他说,“是真喜欢你,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否认这点。”
穆湛秋沉默一下,叹了口气,抬手拍拍他的肩膀:“搬走之后好好治治眼瞎吧。我这么穷的金主,你都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啊,眼界不行,格局太小,这样干不出大事业的。”
谈时凯:“”
这反应还真是够毁气氛的。谈时凯无奈地笑了一下,心里却觉得有些习惯了,不光不觉得挫败,甚至还觉得有点温馨。
我看我是疯了。他在心里嘀咕一句,定了定神,慢慢地说:“名字的事情,我很抱歉,最开始是真没想着说,后来纯粹是忘了。我的真名里也有凯这个字,我叫谈时凯。”
他没等穆湛秋阻止,干脆地把自己的名字说出了口。定定地望着她,看着她的反应。
穆湛秋顿了顿,转头看他。
“你和嘉华的谈总是亲戚?”她问。
谈时凯点点头:“谈时墨是我堂哥。你之前看演唱会的谈致北是我表弟,我在嘉华工作,是嘉华的高管,也是股东。”
哦。穆湛秋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
而后她难以置信地问:“你堂堂一个豪门阔少,来占我一个小市民侧卧不收房租的便宜?!”
谈时凯一懵:“不是,这个我可以解释,我”
谈时凯卡壳了一下,这个要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