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淮修轻轻拍拍她的脸颊,叫她不要靠得这样近,男人声音淡淡的,“很快。”
阿瑶看着满院子的物件,还以为自己要住很久,没想到是真的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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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南王府里,有个老大夫背着箱子去了前院,门口守着两个小厮,见了老大夫就请他稍等一会,使人进去通传了一番,带那人出来以后,这才叫这老大夫进去。
沈意行在下棋,与他对弈的是个白发老翁,两人对坐在院子里,一旁垂首站着几个服侍的侍女。
男人手里拿着颗白子,垂着眼睛想了想,微抬的手腕慢慢放下了。
沈意行笑着将白子扔回一旁的棋翁里,“是子安技不如人。”
白发老翁哈哈笑了两声,“若不是世子让着老夫,这句话就该从老夫嘴里说出来。”
沈意行笑了笑,并不接这个话。
一旁的老大夫这才有机会同沈意行搭上话,在一旁拱着手道:“王爷的伤口并未再发炎了,接下半旬只需每日服用汤药便是。”
老大夫本想说最好用些珍贵的药材,毕竟在胸口开了那样大一个口子,这可不是小伤,寻常人怕是当时就魂归西天了,也是镇南王身体好,这才过了这道坎。
可是老大夫见沈意行神色淡淡,芝兰玉树却没有人气,一直修长的手随意地把玩着案上的棋子,像是并不关心镇南王的伤势一般。
老大夫突然心里一跳,就闭口不言了。
镇南王这伤势着实来的蹊跷,老大夫看了眼面若冠玉的沈意行,觉得这大户人家里头,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的,他活了这么多年头,学的最好的一样事情就是不要多嘴。
沈意行几句话将人打发了,待这老大夫出了院子,就让人上茶水,“让冯老见笑了。”
冯老也就是那个白发老翁,抿了口茶水,叹道:“你这就是太钻牛角尖了,日子都过去了,还纠结那些事情做什么。”
沈意行很温和地笑了笑,“冯老说的是,晚辈知晓的。”
冯老叹了口气,倒是也不多劝,“那事我确实是知道一些。”
沈意行眼神微微暗沉,叫一旁的侍女都下去。
冯老看他一会,苦笑一声,“你这样叫我说出来,也是在扬我自己家的丑。”
“当年那事确实是秉言做的不对,只是人死都死了那么多年了,如今再提起来又有什么意思呢?”
沈意行垂了垂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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