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闷声葫芦一般。
都不乐意。
现下都有些居安思危的心思,这天下日后风云变幻,指不定京城也遭了难。
家中不富裕的为了自保不愿意出钱,且这出钱说不定还讨一身臊,那些富裕的心里也不平衡,凭什么我家出了你家不出?
推来推去的没个章程,门口的都要饿死了,户部尚书恨不得解了腰带吊死在户部的大门口。
阿瑶把户部尚书草拟出来的单子看了看,五万两白银,“其实一齐捐些钱,每家也出不了几个银子。”
李淮修在写信,男人垂着头,闻言嗯了一声,“总有人不愿意捐的。”
这话说得是,总是有人不愿意捐,其他人心里也不舒服,我捐了你不捐,凭什么?
“若是规定了都捐呢?”
阿瑶说着又摇摇头,自己就否定了,若是规定了五品以上的官都要捐,那其余的小官凭什么不用捐呢?
朝廷命官都要捐,那城里的商户作甚就不用捐了呢。
见她愁眉苦脸的,李淮修不由笑了笑,把笔放在一旁。
男人眉目英隽,不急不躁的。
他把阿瑶扯到怀里,捏捏她的手,平静道:“这事总归是有法子的。”
“不该叫你跟着费心。”
朝廷花钱养着那群官员,这个时候就是要到做事的时候了,不然养着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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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以后,老侯夫人就没再上门了,她本就是个脸皮薄的,事后就开始后悔了,哪里还敢上门。
这些日子还是广求名医,告示贴了满城,上山下山地拜神求佛。
阿瑶听了消息摇摇团扇,心里倒是有些可惜那个小娘子,阿瑶做女儿时,同淳娘子有过一面之缘,是个很害羞不怎么说话的小娘子,很好相处。
徐娘子下午来报账,她也听闻了此事,有些犹豫道:“妾身该是可以治一治伤疤的,但是也不敢保证叫她恢复如初。”
她于医道上实在有天分,从前渝城有个女郎从马上摔下来,胳膊上划拉了长长一道口子,各种珍惜的药膏子往上擦,最后还是有条长长的疤痕,叫徐娘子去掉了,几乎看不出痕迹来。
阿瑶想了想,倒是没有把徐娘子能治的事情漏给老侯夫人,这事是个没保证的,上赶着若是治不好反而还落埋怨。
“你可先备些必须的药材,或许过不了几日就要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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