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笑眯眯的,“这来路不明的女子,可不敢叫她进府。”
陶娘子躺了有一炷香,险些叫个拍花子的抬走,这才咬着牙装作悠悠转醒的模样,掩面而去了。
她当初离开的时候年纪也还小,李淮修的面容都不太记得清了,这几次上门就是想打听一二,如今这权利滔天的李淮修,到底是不是当年李太子的嫡子。
她一直以为李淮修已经死了,这群人早该散伙了,谁知道天将神兵一般地冒出来了。
一定是的,如果不是的,淮王妃为何不见她呢,这李淮修一定就是前朝余孽。
陶娘子咬了咬唇,她父亲当年为李太子做过多少贡献,放弃了京城里的功名利禄跟着李太子南下,连带着她也吃了不少苦头,他还是李淮修的启蒙老师,这群人如今得了势,是一点情分都不讲了,连她的面都不肯见。
陶远如今被革了职,陶娘子在陶府上就是个眼中钉肉中刺,那老夫人精明着,专挑陶远不在的时候对她阴阳怪气,她哪里还过得下去。
现下天色渐暗了,大街上人来人往的,陶娘子捏了捏掌心,往淮王府的侧门去了。
如果这个李淮修真是她记忆里那个人,那李淮修不把她当回事,自然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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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瑶同柳嬷嬷商量着李淮修的生辰礼,李淮修生在十二月末,正好办完宴席,他该是不想大办的,就在正堂里摆上一桌席面,一家人一起吃顿饭。
阿瑶就是有些发愁,她要送什么礼物给李淮修呢。
着实难办,他什么物件都不缺。
阿瑶想了想,觉得自己绣个荷包也是可以的,但是总归太敷衍了,哪有生辰里就是一个荷包的。
想来想去,阿瑶看见了书房里闲置的琴。
她以前学的一些歌舞,许久不练了,但是有些简单的还是可以捡起来的。
女孩想了想,独自面红了一会,就叫来拂冬去绣房里赶一件舞服出来。
不拘于合不合身,不合身自然是最好的,阿瑶红着面说得很隐晦。
拂冬听得似懂非懂的,合身,又不能太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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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凉院里,一个穿着绿色襦裙的丫鬟在院子里浇花,这会子日头大,这丫鬟晒得满头大汗,面色沉沉,一旁阴凉的廊下,一个穿着粉色半新长裙的侍女手里端着个托盘。
“春桃,你可不要偷懒,这院子里好不容易栽种的花草,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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