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雷是枭雄没错,但林霄的威严他不敢忤逆。
此人,太过显赫,显赫到他根本不敢反抗,也不敢去忤逆的地步。
随着他此言一出,闫鼎山再也站不住了,猛的站了出来,狠狠的瞪了眼冯雷,随即怒视林霄,怒吼道:“你敢!”
冯雷顿时浑身一阵,随即心如死灰,眼角流出了一行清泪。
他知道这个从小长到大的发小,今日是留不住了。
林霄嘴角带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缓缓上前,边走边说:“我林某人,这一生还真没有不敢行之事,既然你这么求死,那便连你一块大卸八块,埋了吧。”
说完,不在纠缠,大快步的朝着书香阁外走去。
徐昊紧随而至,只是离开前,眼神阴冷的瞥了眼满脸怒容的闫鼎山。
还有一脸畏惧,再也不复最先跋扈神情的闫高卓,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随后,彻底的消失在他们视野当中。
偌大个书香阁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仿佛一座大山盘踞在心头,终于松开了。
林霄走了,放下话,让冯雷这位燕京地下世界的大枭,把闫家父子两人大卸八块,之后再埋葬。
这不可谓不嚣张,也不可谓不霸气。
那位温文尔雅,却又顶天立地,霸气非凡的身影,盘踞在众人脑海中,久久不能忘却。
闫高卓整个人都虚脱了,浑身的冷汗狂流不止,就算林霄离开了,依旧没有停止。
心中的畏惧,前所未有之大。
一股死亡的威胁,在心头挥之不去,如影如随。
这种感觉,是他这嚣张跋扈了二十四年人生,从来没有过的。
扑通!
没由多想,他二话不说就跪在地上,用胳膊抱住了自己唯一的希望,也是他从小疼爱自己的父亲,闫鼎山的大腿。
鼻涕眼泪一起流,大声求救道:“爸爸,我知道你最疼爱我了,可一定要救我啊,我还不想死。”
“我保证以后我再也不去捣乱了,做一个安分守己的良民。”
现在的他,哪里还有先前那趾高气扬,跋扈的姿态。
如同一只丧家之犬,在那苦苦哀求,恳求能够把这条贱命给挽救回来。
闫鼎山神色阴沉,阴沉中又带着沉重。
他虽看上去很大老粗,但在燕京三十几年的沉浮,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