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年轻人是何身份。
但能够让张飞虎这尊大首领都畏惧的人物,他不敢拿捏架子,尽量放尊重,一切把事情交给上头便好。
可,不远处的贝贝见却气是不打一处来。
她是一个正义感很强的人,自己头儿,平时正义感强大,也不爱去巴结人。
怎么,如今遇见这个二世祖,怎滴就如此掐媚?
果然,在权势面前,不管你是正义感多强,也无法自持身份,还是会被腐蚀掉。
“哼,一群只知道攀附权势的伪君子!”
贝贝愤愤不平的抱怨道,心中那叫一个气,自顾自的钻进车内,不去理会他们,来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曾文恭恭敬敬的把林霄安排妥当后,这才钻进自己车内。
整个人,也没来由的松了口气,仿佛头顶的那座大山终于挪开了。
这种感觉很奇怪,但,却是实打实的。
在面对那年轻人时,虽那年轻人什么都没做,对人对物,也温文儒雅,可他就是觉得浑身不自大,只觉得步步惊心。
“头儿,你真是让我失望!”
一直在生气的贝贝,见曾文上车,一语不发,顿时就来气了,愤愤不平的指责道。
曾文一语不发,眉头紧锁,拿出一包燕京不太常见的玉溪,缓缓掏出一根,放在烟盒上轻轻敲击,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心事重重。
“头儿,那个年轻人就是个二世祖而已,你怕什么?”贝贝依旧在喋喋不休的进行指责。
啪!
曾文点燃烟,狠狠的吸了口气,靠在背椅后,闭目养神,不在搭理愤愤不平的贝贝。
一个刚出象牙塔的孩子,又怎能知道,各方势力的尔虞我诈,惊心动魄?
“不要抽了,我问你话呢。”贝贝见头儿一直不说话,伸出手一把把他叼在嘴里的烟枪了过来,仍出窗外,满脸气愤。
可想而知,此刻她内心是何等的生气。
“哎”
曾文叹了口气,坐直身子,无奈道:“贝贝啊,你知不知道,今天你的行为,给了我多大的压力,也给了上头多大的压力?”
“你还小,很多事情,不能只看表面。”
他很无奈,贝贝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在刚正不阿,做事情来,也不经过脑子。
胸大无脑,这句话用在她身上也确实合适。
“怎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