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帮忙吗?”
她探头探脑望那头瞧,可惜内室有帐幔遮挡,还竖了张梅兰竹菊的屏风,严严实实的什么也看不见。
里头静默了须臾,大约是对她的莽撞的言语无可奈何。
阿虞听见哗啦啦的水声,应当是容舟起了身,她脑袋里不合时宜的描绘起美人出浴图。
后来发现想法偏离了,忙摇头把那些羞人的画面驱逐出去。
“哥哥,你好了吗?”她伸长了脖子,里头没有动静了,她心痒痒的想过去,终于等到容舟现了身。
哥哥沐浴后水灵的不得了,大约是怕她横冲直撞闯进去,身上的衣裳松松垮垮的还没整理好,露出大片光洁的胸膛,黑发湿透披在肩头,白日里略显锋利的眉眼霎时间柔和下来。
湿润的鬓角滑下水珠,顺着白净的面庞跌进雨过天青色的常衣,仿若晕开了一幅山水图,愈发衬得他唇红齿白,清隽无双。
阿虞嘴里啧啧有声,酸的不得了,明明都是一个爹,她平平无奇,怎么哥哥就生的这样好看呢,瞧瞧这张脸,光是看着就得流哈喇子了。
那个词怎么说来着。
秀色可餐!
现在的哥哥可不就是像一块白嫩嫩的豆腐,等人品尝么。
阿虞眼神太像饿了三天的野狼,看到食物垂涎欲滴的样子,容舟心头趔趄了一下,默默转过身去。
阿虞遗憾摇头,眼睁睁看他系好腰带。
自己的亲哥哥,虽然不能肖想,但看几眼是可以的。
容舟一回头迎上她赤.裸裸的目光,眼角一跳:“容虞!”
阿虞无辜眨了眨眼:“我在,哥哥有什么吩咐?更衣还是梳头?”
大理寺卿有好脾气,多年来锻炼了处变不惊的本事,但她这么毫不掩饰的盯着自己看,还是叫他难堪。
只是面对眼前胡说八道的小丫头,一时间竟也束手无策。
她一双杏眸亮晶晶的,被烛火渡上灼灼的光,他不好责备她,只得敦敦教诲:“男女有别,年轻小姑娘不要这样擅闯男人的卧房。”
阿虞指指他肩头:“哥哥,你头发还滴水呢。”
容舟气结,他怎么好在她面前擦头发?
她目光躲闪,被他一声轻斥:“我在跟你说话。”
“听见了”阿虞哼了哼:“可我们不是兄妹吗,再说,我又没偷看你洗澡。”
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