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温润的男声。
“母亲,听说表妹病了?”来人一袭青葱华裳,墨发覆背,手执药箱,举手投足间,便是说不出的风流俊逸。
看到凤篱落,叶雨薇纵然眉心还带着忧,眼中却已含了喜:“落儿,你怎么来了?”
凤篱落笑:“昨夜回来时,便听得丫头说,远在青城的表妹来了,今儿个刚要过来探访,却不想听到她生病的事情。孩儿之前跟师傅那里学过一些医术,不若就由我来替她问诊一番吧。”
事已至此,叶雨薇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门外有丫头走进,行了礼:“夫人,老爷喊您去前厅,说是有客来访。”
叶雨薇略带担忧的看了眼床上的叶涟漪,便听得凤篱落温声:“母亲只管去吧,这里有孩儿在呢。”
“嗯,也好。”叶雨薇见状,拍了拍自家儿子的手,匆匆的走了出去。
凤篱落走到床榻前,见叶涟漪的手还紧紧地握住百里清如不放,心内竟然隐隐的有些吃味。
“这位公子是何人,怎么在舍妹的房间内?”
听的凤篱落带着几分疏离的声调,百里清如抬眼,吐出两个字:“客人。”
凤篱落一时有些噎气:“既是客人,那就请遵守本分,一个大男人,出现在女子的闺房,成何体统?”
“呵呵。”百里清如倒是笑了起来,这个骚包孔雀装的倒是挺像:“是了,男人的确不应该在此。只是,莫非这位公子是女人不成?”
反被百里清如将了一军的凤篱落心内很是不爽,却也只能压制着不爽,告诫自己,不可与小女子一般见识。遂将药箱打开,将一排银针铺开:“治病。”
见他这般模样,百里清如虽有些将信将疑,却也知道针灸的确是可以医人的。且昨夜里见识过这个男人的厉害程度,当下不敢小瞧他,只轻柔的将叶涟漪的手拿开,放在被窝中,自己乖觉的站在一旁围观。
眼见着他的银针一根根的刺入叶涟漪的身子,饶是百里清如,也不由得悬了一颗心。只是,待看见叶涟漪缓缓泛起的汗湿后,百里清如又禁不住的暗呼神奇。
男人执着银针的手极为细腻,仿佛女子一般的白皙,却又骨节分明,不显柔弱,反倒十分俊美。有时候,男人的丰神俊逸,单凭一双手便可看出来。这样的男人,便是在收割人命之时,都有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妖娆魅惑。
来到这个时空之后,她见过的男人虽然不多,可却是个个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