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到了咯血的地步了。这却是一件大事了,众人再也不敢耽误,这才急急的向着京城出发。
得知百里清如快到京城的消息,连翘一大早便跑到府门口等着,还不时的焦急的来回踱着步子。
红苕从外间采买回来,见到连翘这般模样,嗤笑一声,不屑道:“哼,知道的,是你在等你家小姐。这不知道的,看你这般模样,还以为是在心急如焚的等着这王府的正经主子呢。”
连翘闻言,抬眼瞅了瞅她涂得有些过分的脸,道:“我不管是在等谁,都谨遵着奴才的身份呢。不像有些人,打扮的妖里妖气的,也不知道是准备勾引谁呢。”
红苕今日的确是穿的够隆重,上身着一席大红牡丹上衫,绣了金线的滚边看起来霎时耀眼。下身穿了一条撒花烟拢百水裙,腰间佩着比目鱼纹佩,手腕上还带了一对玉镯,越发的衬着那一双皓腕洁白如玉。一双明眸似水,两条眉如远山含黛,朱唇一点燕红,腮颊胭脂酡红。
她本是上等姿色,今日这般打扮起来,倒是不像丫头,倒像是开了脸的妇人了。只是,她的眼中却带着几分的妖气,怎么看,都像是上不得台面的妾。
红苕原本就是皇后身边的人,被派到这府内,名义上是祁承璟的贴身丫鬟,可是任谁都知道,有皇后的那一分颜面在,红苕迟早是这府里的侧妃,便是再不济,也是个比一般妾尊贵的滕妾。
这王府内的人个个都是成了精的,又哪有不知道之理。再加上百里清如过门之后,又是个傻子王妃,平日里是不管事是。这红苕日后成了祁承璟的身边人,谁是这王府的天,大伙儿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是以,不管心内如何,面上,都对她极为尊敬。
今日因着王爷回府,大多数下人都在这府门口,此时连翘毫不留情的呛声红苕,顿时让后者脸上一阵红一阵青。
红苕冷笑一声,还嘴道:“果然是傻子主子养出来的疯癫下人,我一个宫内的五品女官,如何穿着何时轮到你个普通人家的下人置喙了!”
她这么一说,连翘才想起来,红苕在宫里的确是有封号的,且还是个五品掌膳女官。照着尊卑制度来论,她的确是没有资格的。
只是,连翘也不是傻子,她眉目一转,顿时笑道:“是了,原来红苕姑娘一直都觉得自己是宫里的人呢。这靖王府这么大,大概是容不下您这个五品女官吧,所以才叫红苕姑娘至今都没有看清楚,如今拿的是哪里的月银?”
这话一出口,红苕顿时一滞,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