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璟一脸凝重的问道:“如儿可知方才是有多危险,又曾想过若是影卫未及时赶到的后果么?你怎知我在红树林又怎知有人还暗害我?!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在后坡上,听见好像有人要杀你,我便匆匆赶了来,果真是有人要杀你!而且他们似乎是安王的人!”
“既是知道有危险,你便不该蠢的自动送上门来!”
百里清如闻言,倏地抬眸,望着脸色难堪的祁承璟,愤然道:“难道你以为我是那种明知你有危险也不理不管的人么?如此看来都是我自讨没趣!”
下一秒,祁承璟却笑了,像凉夜中忽然盛开的一朵白莲,方才阴郁的表情一扫而空:“如儿定是在乎我才会这般生气!”
百里清如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道了一声:“好心当作驴肝肺。”便兀自转身来到马儿前,一个轻巧的动作便跃上了马背。祁承璟似乎并不在意百里清如方才冷淡的态度,笑着一跃到了百里清如的身后,与她一并握着缰绳。百里清如任由他牵着缰绳,也不言语。
“如儿可是生气了?”祁承璟把头埋在百里清如颈间软语呢喃着,百里清如只觉一阵温热气息在颈间游转,见他这般模样不觉间心中火气消了不少,嘴上却仍是嘴硬道:“没有!”
“真生气了啊?算是为夫错了还不行么?自古以来不都是男人保护女人,怎能让如儿因为为夫涉险呢!”
“尽是些落后思想!话说,若是就这般回去了可怎么交差?”
见百里清如已不再生气,祁承璟亦是心情大好,俊眉微挑,道:“堂堂靖王若是空着手回去岂不让人耻笑!”
祁承璟话音还未落,便见一只大虎忽然从前方密林窜了出来,直扑向百里清如,祁承璟眼疾手快将百里清如拥在怀中翻下了马背,却仍是被动作迅猛的老虎抓到了背部,祁承璟只觉一阵剧烈的撕痛自背部顿时波入心脾。
后面的影卫见状,跃到老虎前,散在老虎四周,与老虎周旋着。
祁承璟见状,不顾自己背后的剧烈疼痛,看准时机一把将长剑深深刺穿了老虎的脖颈,那鲜红的血顿时将老虎的毛发染得一片殷红,老虎倒地拼命挣扎了几下后,便没了气息。
祁承璟这一使力,撕扯到了方才被老虎抓伤的背部,俊眉吃痛的拧在了一起,脸色也变得惨白起来,百里清如见状忙检查祁承璟的背部的伤口,只见那虎爪之利已经祁承璟外衣撕烂,伤口正不断往外渗着血。
看到这般模样,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