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清如,在祁承璟怀中亦是不断挣扎着,哭喊声也愈加撕心裂肺。
百里清如被祁承璟紧紧搂在怀中,四肢动惮不得,如此,她便无法排解痛楚,屡屡挣扎未果后,对着祁承璟的肩膀就是狠狠一口,登时一排深深浅浅的殷红齿痕便烙在了祁承璟的肩上。
祁承璟吃痛的皱起了眉头,背部的伤口也因此而撕裂开来,剧烈的阵痛不断麻痹着祁承璟的某根神经,然而紧紧拥着百里清如的手却没有松开半分。如儿,若是这般能让你减轻些痛苦,你便狠狠的咬吧!
良久,百里清如渐渐停止了哭喊,牙齿的力度也放轻了许多。见百里清如逐渐平静,祁承璟一面轻抚着她的背,一面对行宫外守夜的下人吼道,“来人!快宣太医!”
“是,王爷!”
下人们忙应了一声,便匆匆去寻太医了。
一路小跑而来的医正诊治之后,冲着祁承璟行礼道:“王爷莫要担心,王妃这是刚来猎场,水土不服,再加上白日里她急火攻心,受了惊吓,这才突发高烧。臣去开几副药,保管王妃药到病除。”
闻言,祁承璟点了点头。医正匆匆下去熬药,他依然怀抱着百里清如,不敢将她放下。这一夜,祁承璟就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生怕怀中的女子再次做噩梦。
直到天光大亮的时候,太医精心熬了两个时辰的药终于端到了祁承璟面前。祁承璟转而让百里清如靠在自己的肩上,拿起药匙凑近百里清如的唇边。
不曾想此时的百里清如已经意识模糊,惨白色的唇紧抿着,汤药不进。
“王妃喝了这药睡上一觉便会无事了,倒是王爷您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太医恭敬站在一旁,不禁为受了伤却一夜无眠的祁承璟担忧。
“本王无事!”祁承璟淡然应着,睨了眼行宫外已经大亮的天色,又道:“你也辛苦了,回去歇息去吧!”
“可是王妃这?”纵然他这药灵药无比,但是百里清如汤药不进该如何是好。
“王妃由我照料,若有事便会喊你,你且去吧!”祁承璟略带疲惫的挥了挥手,道。
见祁承璟已打定主意,太医也无再多言,便退了出去。
祁承璟垂眸望着怀里的眸子紧闭的百里清如,自言自语着:“如儿怎么这般调皮,难道不知生病了要吃药才会好么?你这般让为夫好生担心!”
怀中的女子似无所觉,惨白的唇依旧紧紧闭着。祁承璟无奈的望了眼床上的佳人,又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