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手毛脚的。
三日前,又突然跟她自请出府。
说什么母亲病重,需要她照料。
当时的自己并未多想,便应直接将她的卖身契还给了她,允了她出府。
现在看来,她是被人捏住了软肋,有人用她母亲威胁她了。
而当时的自己,只顾着养伤,并没有多问上一句,没想到不过才三日便发生了今日这种事。
不错,这个安平公主真是好算计。
未能顾及到其他地方,现在被人这般陷害,是她自己大意了,怪不得别人。
只是她有些好奇,一个刚进京的公主,是在如何清楚她的底细,还摸得这般清楚的。
那幕后之人,又是什么样的身份,居然能差使动一个公主?
程言见苏漠不说话,当她默认了。
“怎么?没办法解释了?还是没想好说词,不若我替你说如何?”
苏漠抬眸看向他,唇角带着浅浅的笑意,樱唇轻启:“她母亲病重,需要人照料,三日前便自请出府了。”
程言听完之后,面上讥讽的笑意更盛:“你果然是要这般说的。”
那个秋月是个孤儿,根本就没有什么母亲。
她被公主府的人抓到之后,没过多久便什么都招了。
苏漠轻笑出了声,却没有开口反驳。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她和小璃儿,平日里都不喜婢女贴身伺候,很多事儿都是自己亲力亲为的。
秋月虽然在她院子里,但是做的都是些,扫洒打杂的活计,所以算不得是她的亲信。
这一点程言一直都是知道的。
但是说来说去,这秋月终究还是她院子里的人。
所以她气急乱投医,吩咐秋月去做点了什么,也是说的过去的。
再说那安平公主,既然已经做好局要算计她,便会做的比较干净。
她相信短时间内,安平公主不会让程言,找到任何证据,证明不是她指使的秋月,因此她现在辩驳也没有用。
只是这并不妨碍她,用一种看着蠢货的目光看着程言。
苏璃亦是如此,如此赤裸裸的栽赃。
这程言也好意思上门对峙?
她以前还觉得他虽然是出身在簪缨世家,但是心思细腻,对姐姐又温柔体贴,是个顶好的郎君。
结果居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