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所有人一觉醒来,都被聚在了这校场不说。
还个个都被绑的结结实实的一点挣脱的余地也没有。
再有就是这个带着面具,从出现之后就没有开过口的男人。
他给山大王的第一个感觉便是:硬茬子,惹不起。
且不说现在了,就是寻常他们碰到这样的人也都是绕道走的。
因此他是绞尽了脑汁,也没想到他们山寨是何时惹上的这么个狠角色。
方才那句话,他也是鼓足了勇气,才开口问的。
结果他这话说出口后,就犹如一粒小石子沉入了大海,一点回响都没有。
山大王额上的冷汗,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萧栾这边却是连个眼神都有没有施舍给他,甚至还接过属下方才递上来的茶,轻抿了一口。
那气定神闲的模样,好似在等待着什么人的到来。
程言一直躲在在暗处,瞧着这跪了一地的山匪,越瞧越心惊。
萧栾留在明面上的人并不多了,但这些山匪却依旧规规矩矩的。
为什么?
难道是他在暗处藏了不少人。
这些山匪知晓这一点,所以才没敢轻举妄动?
若真是如此,这不由得让程言有些心惊萧栾的实力。
今日之前的萧栾,在盛京是什么名声?在他眼里是一个什么样的认知?
一个被毁了容的男人。
一个有不详封号的王爷。
一个活下来的笑话。
想到这些,程言再次忍不住的看向了萧栾。
因为方才的心惊,再加上这些跪着的人衬托。
这让程言莫名觉得,萧栾现在坐着的不是一把普通的椅子。
他就如同王一般,正在接受着一干‘朝臣’的跪拜。
想到此处,程言忍不住自嘲:自己一定是疯了。
才会冒出这么莫名其妙的想法来。
这时,萧栾放下手中的茶盏,看着前方轻飘飘的说了一句:“你来了。”
程言以为是自己被发现了,正在权衡着要不要走出去时。
结果却瞧见,一袭红衣的苏漠,从萧栾的另外一侧走了出去。
萧栾似乎对苏漠的出现一点都不意外,他瞧着苏漠温柔的说道:“人已经全都拘在这了,你想怎么做都行。”
瞧着萧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