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求饶吧!求饶吧!
只要能活着,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面子里子都不要了,他只想保住小命儿。
面对一群人这样声泪俱下的求饶,妙衣的内心有一丝动摇。
她瞧着那一张张趋于漠一淫威之下诚心悔过的嘴脸。
心中有些许的讽刺。
这群欺软怕硬的狗东西!
虽然心中并不想原谅他们,但是他们也确实罪不至死。
他们不过就是习以为常的冷眼旁观而已。
有句话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今日虽说她占了上风,但是赶尽杀绝并非上上策;而且一下杀掉这么多人,漠一也未必会帮她。
但是!
这个欺辱自己的男人,她一定不能原谅!
绝不!
方才她被欺压时那般的挣扎,那般苦苦求饶。
这人都没想过绕了自己,反而还越来越兴奋,越来越过分。
想到自己方才被某个肮脏的东西顶着。
妙衣弯腰拔出了漠一钉在她耳畔的那柄飞刀。
随后一步一步,缓缓走向那个欺辱她的男人。
她的步子很小,每一步都轻柔;但是瞧在那个欺辱过妙衣的男人眼里,她就像那来索命的无常。
他想后退,但是身后那似要将她洞穿的目光,让他不敢动弹分毫。
漠一瞧着这样的妙衣,眼中闪过一抹兴味。
这个叫什么妙衣,如今这般瞧来倒是有几分顺眼了。
他最讨厌那种期期艾艾的女人。
妙衣来到男人面前时,那个人已经被吓得鼻涕横流。
整个人瞧上去可怜极了,心里也后悔极了。
他瞧着妙衣手中泛着冷光的飞刀,心提到了嗓子眼:“妙衣姑娘,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一边说一边磕头求。
妙衣却是丝毫没有心软,她上前缓缓蹲下,然后双手握着漠一的飞刀,高举过头顶。
下一瞬,她便一刀扎向了那人已经软下去的某处。
这一下妙衣是发了狠了的。
被人伤了那处,那个男人痛的哇哇大叫起来。
“啊!臭娘们,臭娘门儿,老子要杀了你!杀了你!”
妙衣这一刀,直接切断了那人的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