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那些心思可以收一收了。”
原本这话后面还有一些话想说。
但是萧栾瞧着萧涉眼下这个情况,应是听不进去了。
索性便没再开口,把最该说的说了即可。
这些年来,萧栾不是不知道萧涉对自己存了什么样的心思。
以前之所以放任着不管,是因为没必要。
现在开始在意,是因为他不想惹起一些不必要的误会;惹苏漠伤神,虽然她也未必会在意。
但是苏漠在不在意是一回事,但是他应该把该做的做了。
萧栾说完之后便彻底抽身离去了。
徒留萧涉一人在原地发愣疯狂,他的耳边都是萧栾语气凉薄的那一句:我们不是一路人。
“什么叫不是一路人?”
“怎么不是一路人?”
“当年萧栾被那些狗奴才欺负的时候,是谁替他出的头?是他萧涉!”
“当年萧栾被那些狗奴才刁难,不给他饭吃的时候,又是是谁半夜爬过狗洞给他送的吃的?还是他萧涉!”
“若是没有他当年的送饭,出头之恩,萧栾凭什么以为自己能活到今时今日?”
“萧栾!”“萧栾!”“萧栾!”
“你怎么敢!怎么敢!”
“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怎么敢说出不是一路人这样的话来!”
萧栾彻底走远后。
阿定才从一旁走了出来。
他瞧着口中不断喃喃着:怎么敢!怎么敢!神情近乎疯癫的萧涉。
忍不住心有戚戚。
公子只记住了自己对九爷施的恩,却忘了九爷对他的那些回报。
萧涉,当朝排行第八的皇子。
鲜少有人知道,他从小是作为一个试药人被人养大。
萧玉海虽然曾经很重视他,但是更重视的却是用在他身上的那些药的成效。
也就是说萧涉现在这弱不禁风的身子骨,便是在当年一次又一次的试药中摧残出来的。
后来若不是萧栾偷偷替萧涉试药。
萧涉早在十年前便该像沧州城里,那个小院里的那些试药人一样死去了。
这些年,若不是萧栾偷偷寻来药帮萧涉温养着身子,时不时的为他运功稳定伤势,他也苟活不到今日。
也正是因为当年萧栾替萧涉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