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一下今儿安平公主状告她的事情。
萧栾一下便猜出昨儿夜里苏漠的去向。
定然是安平公主府。
算算日子,昨儿是安平公主的解禁的日子。
安平公主应是因着某些原因,没上苏府。
小漠儿心中有些好奇,便去夜探了安平公主。
而这块布料上沾染的东西,怕就是去安平公主府的时候染上的。
同时也是今日她会去状告苏漠的依仗。
只是眼下这块布料在,那这件夜行衣的其他部分去那里了?
想到这里,萧栾低头看了看围在自己脚边,急得抓耳挠腮的初九。
浅淡一笑:“小初九,你可真是你主人的贴心小宝贝。”
他方才观摩着布料上的荧粉时,便已发现这块布料是被利器划掉的。
再结合自己现在身处的地盘。
其实不难猜出是谁动的手,至于苏漠为什么要用利器划烂自己的夜行衣。
不必多想,自然是她察觉了什么,想毁尸灭迹。
但是初九这个小东西却并不这个想。
它约莫觉得这布料好玩,便趁着苏漠不注意,叼走了一块儿;还好巧不巧是这块带着荧粉的布料。
若不是他先前无意间瞥见了。
回头大理寺的人前来搜查查出了这块布料,事情可就会变得有些棘手了。
初九没太听懂萧栾的意思,偏着脑袋喵了一声。
萧栾听罢忍不住了想拍一拍初九这小脑袋瓜的冲动,转而在苏漠的闺房里寻找她昨儿夜里穿的那双鞋来。
那块布料,有一侧卷着边,应该是衣摆处的布料。
那么她昨儿夜里穿的靴子,势必也沾染上了。
因此他须得得确认那双靴子小漠儿是否也一并处理掉了。
虽然没跟苏漠打招呼便这般做,非君子所为也十的不妥当。
但是第一他从来就不是君子。
第二眼下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还是小漠儿的安危比较重要,其他都先放上一放吧。
他必须在大理寺的官差来之前,将一切不利于苏漠的东西都处理干净。
对于安平公主口中那副苏漠折断了她的手的说辞。
萧栾自始至终都未曾信一个字。
因为他清楚,若真是苏漠动的手,她有诸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