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漠淡笑应着:“娄苍公子可真是说笑了。”
娄苍一听,顿感无语。
说笑?
到底是谁在说笑?
他明明说的是取东西的取。
你非曲解成嫁娶的娶?
结果你不仅曲解,眼下还倒打一耙?
这可就有些过分了啊?
然而苏漠的过分可不会止于曲解娄苍话中的意思。
她瞧着娄苍现在满脸的阴翳,似乎随时都要爆发的模样,决定再添上几把火。
下一瞬,娄苍便听到苏漠语重心长道。
“娄苍公子,你要知道这女人的脸皮一向都比较薄;因此你若是真心喜欢人家姑娘呢,便轻声细语,好商好量的跟人家说求娶一事;这一味的巧取豪夺,怎能不吓坏人家姑娘?”
瞧着苏漠眼神坚定,言之凿凿。
要不是她现在是个男人扮相;娄苍手下的那些人都要怀疑。
那个被他们老大巧取豪夺的姑娘人是苏漠本人。
娄苍被苏漠这般莫须有的一顿数落,握着剑的手紧了又紧。
想要发作,似乎又有些顾虑。
于是沉着良久后,他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漠阁主,这风趣幽默的本事,当真是让人印象深刻。”
心底则在暗自咒骂冀猛和温茯苓二人办事不利;明明在信中信心满满的告诉他,漠一已经在她们二人的掌握之中了。
结果等他今日赶到,眼前所见到的场景;却与他们信中所描述的大相径庭。
温茯苓和冀猛二人一个人的影子都没见着不说,自己还被这漠一好一顿数落。
这其中到底哪一环出了问题?
还是说温茯苓和冀猛叛变了!
瞧着娄苍面色这般的难看。
苏漠似乎这才明白过来;自己从温茯苓口中所了解到的与好像事实相差甚远。
想到这里,苏漠佯装不解的回头看了一眼,被李召吊在三楼的温茯苓。
温茯苓居高临下对上苏漠看上来的目光,心里都要恨死她了。
苏漠明明知道她当时说的那些话,都是信口胡诌的。
眼下她却当着娄苍的面,将自己说过的话尽数抖了出来。
也是到了现在,温茯苓才明白;苏漠是在何时,又是怎么察觉到她和冀猛的身份的。
她没想到苏漠竟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