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埋首在苏漠的肩颈处又咬了一口。
“是不胡闹了,但为夫可从未说过夫人你能就此离去。”
苏漠偏头蹭了蹭萧栾刚咬过的地方,又是一声轻啧:这人怕真是属狗的,竟然又咬人。
“那你还想作甚?”
“睡觉。”
说罢萧栾伸手拉过被子,盖在苏漠身上;自己则轻磕上双眸,一副困极的模样。
苏漠被迫圈在萧栾的怀里压在他身上,想动不敢动不动自己又难受。
就这么僵持了半刻钟,苏漠的耳畔传来了萧栾均匀的呼吸声。
她稍稍动了动自己有些僵硬的脖颈,见萧栾没有醒来的迹象。
便将目光移到了揽着自己腰身的那只手上,她缓缓地伸手过去准备将其拿开,结果还没来及的搭上,头顶便传来了萧栾氤氲的声音。
“夫人乖一些,莫要乱动。”
苏漠微微一顿,随即反应过来:“你装睡!”
“倾慕已久的佳人在怀,不乱已是极限;夫人,莫真把为夫当成了那柳下惠。”
“既如此你不如直接放我离去,何必如此自讨苦吃。”
“独守空房与自讨苦吃之间,还是后者更合为夫心意;再者在夫人看来的苦之于为夫未必是真苦。”
他喜欢抱着苏漠时的那种安心感觉,从很久以前就喜欢。
苏漠听罢,不禁轻啧了一声。
“未必是苦么?”
苏漠低头垂眸便瞧见了那还威胁着自己的东西。
你若是真不觉得难受,就别如此赤裸裸的威胁着别人。
看到这里,苏漠觉得如此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这问题总得解决。
忽然苏漠眼前一黑,萧栾得闲的另一手,覆上了她的双眸。
“别看。”
虽然今夜他们二人之间的一切都水到渠成。
但是在萧栾看来,天时和地利一样都不符合。
不该这样,也不该在这里,不该在这间陈旧的客栈房间里。
因此他才一直隐忍到现在。
本来那股冲动,因为先前的沉默已经逐渐沉了下来。
结果他这位可爱的夫人,似乎不准备就如此轻松的放过他,竟如此直白的盯着。
要不是从小练就了一身忍劲,他真会理智尽散;让她知晓如此盯着一个男人,是会付出沉重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