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妇人,她以为自己跟她一样什么都做不了么?
金祥宇一得知金漕的事儿,便吩咐人去查过。
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金漕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走进的倌楼。
这件事昨儿夜里在那倌楼享欢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证。
做主?
做哪门子的主?
这时,一位四十出头看着老实敦厚的男人,见金祥宇面色不虞开口圆着场。
“嫂子,您先起来吧,漕儿的事爹心中有数;若他真是遭人陷害,定不会让他委屈了去。”
那老实敦厚男人不开口还好。
这一开口非但没有安慰到胡氏;还激起了胡氏心中的怨气。
只见方才还嘤嘤哭泣的胡氏,立即将矛头指向了他。
“金海州你就偷着乐吧,我儿子出了事儿;最开心的就属你和你那个一天到晚不着家的儿子,你少在这里惺惺作态,看着恶心。”
金海州正是金昭的父亲。
因为金昭的原因,以前不被金祥宇重视的他,如今在金家也有了一席之地。
他被胡氏指着鼻子这么一顿说,一向老实敦厚的表情有些挂不住;本着好心提醒胡氏,没曾想没讨到一点好不说;还反被指着鼻子骂,心头顿时有些不愉快;本想发作,却见金祥宇的面色变得越发难看,周围其他同宗的人亦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金海州心头的不舒服顿时被压了下去。
“嫂子,金漕出了这样的事儿我跟您一样痛心;您说我的偷着乐可就太冤枉我了。”
胡氏见金海州还叫上屈了,脸色一白。
这个家最有能力和她儿子一争高下的就是金昭。
她儿子如今变成这副模样,最得利的就是金昭。
他金海州会痛心?
她信了,她才是真傻。
“你...”
胡氏再度开口,才刚吐出一个字;便被金祥宇打断。
“行了;胡氏你还要闹到何时,若你平日里对金漕多加约束,他何至于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金老爷子这话一出,方才还稳坐钓鱼台的金家众人,纷纷附和。
“就是,就是。”
“出了事儿就怪别人,自己早干什么去了?”
“自己丈夫看不住,自己儿子也管不住;多大个人了还这么不懂事儿。”
“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