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漠此时的行动与先前的言语十分不符,却并未让萧玉海就此安心。
因为此时他脱臼的肩头,正明明白白的在告诉他:这只是一碟开胃小菜。
“你到底是谁?”
这是萧玉海今日第三次问及苏漠这个问题。
这一次苏漠不再回避,而是似而非的回了一句。
“皇上心里不是早已有数了么?”
苏漠话音一落,萧玉海按着自己脱臼肩头的手,忍不住收紧了几分力道。
肩上的疼痛让他从恼怒中清醒过来;只听他咬牙切齿的吐出两个字。
“诛—邪—!”
过去的二十年,这两个字就像一把悬在他头上的利剑,让他惶惶不可终日,如今终于让他抓到了尾巴。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苏漠竟然会是诛邪的人。
如此是否便能说明,诛邪真的在苏易手上?
否则以苏漠这般年纪,如何能入诛邪习得一身不俗武功。
苏漠听罢,勾唇一笑。
虽没有接茬;但她面上的笑容已经向萧玉海说明了一切。
引着萧玉海自己往诛邪上想,可比苏漠自己开口将其说出来效果要好的多。
萧玉海心头只慌了一瞬便被他稳准了身心。
只听他愤慨开口:“苏易藏了这么多年,终于还是藏不下去了么?”
事到如今,瞧着萧玉海还在这里小人之心;苏漠不免觉得有些荒谬。
但仔细想想,萧玉海自登位起便整日活在恐惧之中。
数十年如一日,若是换个心态稍微脆弱点早就疯了;如今他还能保持理智,旁人是不是该赞美他一句:心态还不错?
“皇上该知道诛邪其职责是诛昏君,杀叛臣;每一次出动都不是为了某一个人的私怨;而是为了天下苍生;它是刻在君王与众臣背后的底线,而非悬在其头上的利剑。”
若不是这个节骨眼上外使即将来朝。
国丑不可外扬,以免平白让人看了笑话去;苏漠一早便将萧玉海在背后以人试药,炼药的暴行公之于众了。
面对苏漠一番说词,萧玉海冷哼一声:“说的倒是冠冕堂皇,那么今日你站在这里又是作何?”
其目的还不是为了威胁他放了了苏易么?
是底线而非利剑?
真是天大的笑话!
诛邪这种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