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后刘双便再没回金府;据传回的信儿说是因为他刚成亲的媳妇儿有了身孕,家里走不开,于是他便来信说明了情况并辞掉了在金府的活计;之后过了差不多半月,少爷便从府外带回了这个叫老瓢的男人,然后天天身前身后的带着。”
胡氏听后这番解释后,眉心一皱:“这个老瓢现在何处?”
自己儿子身边的亲信换了好几个月,她这个做母亲竟一丁点音信都没有。
更让胡氏觉得不对劲的是,刘双请辞一事儿。
金漕身边亲信的位置,一直是个肥差;金漕还没出事时,金府不少小厮争破脑袋都想来金漕跟前伺候。
结果那刘双一直稳如泰山,在金漕身边伺候了多年;这么多年打着金漕的名头,刘双背地里捞了不少好处。
如此美差,他怎会因为新婚妻子怀孕便轻易舍了?
依着胡氏跟刘双几次简单会面留下的印象,胡氏得出的结论是:这其中绝对有猫腻。
不仅刘双请辞一事儿藏着猫腻,那老瓢的出现也些许的猫腻。
先说那个刘双,最爱使的手段便是狐假虎威;在金府这些年借着金漕的名头捞了不少油水。
甚至有几次,还捞到了胡氏的眼皮子底下;为此胡氏还特意提醒过金漕要注意此人。
因为他实在太贪婪。
结果金漕却浑不在意的回了一句:“儿子要的就是他贪婪,娘亲勿多操心;刘双此人,儿子心中有数。”
对于金漕这样的回答,胡氏自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因此对于一个贪婪成性之人,他怎么会因为媳妇儿怀孕,便舍掉了这份差事?
除非他有了比在金漕身边伺候更好的差事。
再有就是那个老瓢。
虽然她一向过问不上金漕生意上的事儿,但她对儿子身边的人大多都知根知底的;基本都是金家本家的奴仆,就连那刘双,也是在金家熬了好几年,才熬到金漕身边做的亲信。
唯独这个老瓢,是进府就在金漕跟前伺候的,着实有些许的怪异。
面对胡氏的询问,两个婢女同时摇了摇头。
年长的婢女开口回道:“奴婢不知,昨儿老瓢跟着二少爷出门之后;奴婢二人便再也没见过他。”
听到这里,胡氏越发觉得这个老瓢有鬼。
于是便继续追问道:“那你们可知他在府外有什么去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