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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停在她的床榻处。
“公主若是不起,我只能亲自请您了。”
他的话不带丝毫感情,荀欢却听出了威胁。她轻笑:“怎么请?撩开纱幔替我穿衣裳么?你猜,我现在有没有穿衣裳?”
纱幔外的人影微微晃动了下,迟疑地后退了两步。
荀欢瞧见他微微拱手:“属下冒犯了。”声音甚是恭敬。
她边探身扯住纱幔边道:“起吧。”
何长暄松了口气,余光却瞧见荀欢不知什么时候起了身,站在他面前,妙目盈盈地望着他。
趁着他愣神的工夫,荀欢扯着他的腰带把他拉到床上,锦被凹陷,金红纱幔轻垂。
“方才鹤郎君到底瞧见了什么,竟然把花瓶都碰倒了?”她半跪在他身侧,轻轻抚摸他的脸。
于是郎君的脸比纱幔还要红。